藥氏的家宴上,沒有人能想到桌案之下竟藏著這樣香豔的一幕,精緻的繡鞋斜在一旁,潘玉兒將那纖細的美腿伸直,看上去是想用小腳夠什麼東西。
忽然,她怔了一下,眨巴著眼睛無辜地看向葉一南,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的腳丫被一隻大手捉住了。
就在她以為那傢伙要使壞玩弄自己的腳丫時,一陣熱流自足底傳了過來,下一刻她便感覺自己的整條小腿都麻木不已,漸漸失去了知覺。
“呀!”
一聲驚呼從那張紅潤小口中傳出,她連忙收回了腳丫,踏在繡鞋上,眼神中閃過一抹惱怒之色。
“玉兒,怎麼了?”坐在一旁的黃翰飛關切地問道,藥進雖然喝得有些多,可反應過來後也連忙將關懷的目光投了過去。
潘玉兒將手伸到桌子底下揉著小腿,隱晦地瞪了一眼葉一南,說道:“我沒事,剛剛不小心撞到桌腿了。”那壓抑著些許惱火之意的語氣讓人還以為她是太痛了才會如此。
天色漸漸暗了下去,這場家宴也結束了。
藥進到底只是個普通人,愣是將自己喝到醉得不省人事,被幾個婢女攙扶回房休息。
而那黃翰飛就沒什麼事,臉色如常,也不知道他是天生酒量好,還是偷偷用元力抵禦了酒勁。
夜色涼如水,瀰漫於幽深的庭院中,為地上薄如凝霜的細雪披上了一層輕紗,顯得愈發清冷。
葉一南正在廂房中思索著明日的拍賣會,忽然,桌案上那盞侍女捧杯狀的古銅燈的燭火微微搖曳舞動,屋門被輕輕地推開了。
“這麼晚了,潘小姐來此做什麼,若被人看到了,又是一樁麻煩事,還是快回去休息吧。”他連頭都沒轉就知道是何人,那輕盈的腳步與淡淡的香味顯然是個女子,而婢女又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膽子。
“這麼晚,他們早都睡下了。”潘玉兒毫不在意地說道,話語中透露出一股濃濃的暗示意味。
看上去她似乎剛剛洗過澡,頭髮溼漉漉地搭在肩上,身上不再是那件粉色裙裳,而是一件布料又少又薄的紗制單衣,大片白花花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勾人心火。
她輕輕撩了一下秀髮,幽怨道:“方才在宴席上,葉公子好狠心吶。”
葉一南這才轉過頭看向她,只是那眼神中沒有絲毫意動,唯有一片冷漠,“你應該很清楚藥進與黃翰飛對你的感情,既然如此,為何要來招惹我,若是讓他們知曉你半夜出現在這裡,他們又會如何想你,如何想我?”
在宴會上時,他從那些年輕人的玩笑話中,不難知曉藥進與黃翰飛兩人雖然關係極好,但卻存在著一絲微妙的競爭關係,因為兩人都對青梅竹馬的潘玉兒心存情愫。
這一點,哪怕從他們看向潘玉兒的眼神中都能發現端倪。
“我一直將他們當作哥哥,況且難道他們喜歡我,我就一定要喜歡他們嗎?”潘玉兒聽到那番話,不屑地輕笑了一聲。
她看向葉一南的眼神也愈發火熱大膽,整個人像一顆任君採擷的美果,“女子生來柔弱,慕強乃是天性。我專門打聽過葉公子你的事情,實力強大不說,文采也那般驚人,還生得如此好看,我當然會喜歡上你啊。甚至,我今夜……就可以將自己託付給你,與公子共赴巫山。”
如此露骨之語,葉一南聽得一陣燥熱,他不由得在心裡嘀咕了一句,自己的吸引力就這麼強嗎?
“你說的很有道理。”他將目光移開,看向桌案上的薰香,問道:“可是你喜歡我,我就一定得喜歡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