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笑道:“恭敬不如從命,卻之不恭,既然前輩都這般說了,那麼這聖賢山自然是要走上一遭了。”
說罷,徐秋一步踏過,立身石階前,側身玩味一笑,與這身後小兒勾手,“怎麼,不敢?”
“笑話!有甚不敢?”顯然方才老人家一番話後,這位小兒沒了底氣,敢情這位肚子裡也沒多少的墨水,一聽換了題,道兒都行的慢些。
大人有大量,徐秋搖了搖手指,續道:“這樣吧,免得說我徐某人欺人,三位一起罷。”
滿座皆驚。
唏噓不已。
著一襲青衫如此輕狂,要以一人本事對上三位,常言道,三個臭皮匠,也能比過諸葛亮,誰人是諸葛亮?草船借箭那一位。
“起初還當這位少年是為熱心腸之人,究根結底也是個輕狂之輩吶。”
“可不是麼,三人行必有我師,這道理都是不懂,當是打架哩。”
“嘖嘖嘖,初生牛犢不懂學問深淺吶,人家好歹也是霧隱門生,往日裡讀的可都是儒家的學問,詩書禮儀,雨露均霑,失策,失策吶。”
圍觀之人,七嘴八舌。
徐秋聽了也是滿不在乎,所謂夏蟲不可語冰,爭論也是無用。
老人家如是錯愕,輕問徐秋:“小友,聖賢閣的題可都是精挑細選,不比教書先生那些題。”
徐秋回以一笑:“無妨。前輩多慮了。”
說罷,續勾手三位小兒,三位小兒也真是厚顏無恥,當著三位一道兒來了石階前,不忘說道:“既然執意如此,那麼敗了後切莫說三道四。我等三位同路,並非是佔了你這廝的便宜,乃是為了好生打壓一番你這假君子的囂張氣焰,稍後敗了,可是要磕頭認罪的,敢否?”
“一言為定,若是在下勝了,三位可也是要磕頭認罪的唷。”
“哼,猖狂。”
“狗日的。”
“你罵誰!”
“誰搭腔就罵誰嘍。”
有一老婦一旁聽後直搖頭,“年紀輕輕就落個如此輕狂的性子...造孽吶。”
徐秋一聽這話不樂意,當即回道:“吃你家大米了?”
老婦一愣,“你這小輩怎麼如此之拽?”
徐秋兩手叉腰:“怎麼,拽也犯規矩麼,聖賢山有哪條規矩規定了做人不能拽的?”
一句之後,徐秋揚長三十階。
三位小兒緊隨其後。
草鞋少年遇見了第一位姑娘,這位姑娘兩耳不聞窗外事,對於這山下之事莫不在意,瞧她欠身一笑,從這袖間取出了一卷來,並未交予三位小兒,而是交予了徐秋,徐秋執卷,與三位小兒嬉笑一番,當著眾人的面兒給“撲哧”一聲抖落,只見上書,“君夫人陽貨欲,何意?”
女子輕言:“四位,何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