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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秋水綿長悠 第一百三十三章 桃花飄進木窗 (第1/3頁)

斟酒滿上。

那一襲青衫與花外花間兩位女子來到這江畔西樓的時候,幾位老前輩已是在此斟茶倒酒,歡聲笑語一片。四四方方的石凳上自左往右分別是,樓三千、段三郎、鱉三、雪南山、池餘、從馬、苦逢春、貫丘元洲、白鶴、驢。至於,青醜以及臨風前輩先是領著青水宗的小輩修士回了宗門,臨行前雪南山刻意交代,將這西山、北山的殘破的山水給重建,徐秋已摘取小輩第一人的名號,花榜魁首已是坐穩了,另外這那兩座山頭的恩怨也了了,料想從今往後青山、青木難掀起甚大風大浪了。青木宗的公羊玉攬著公羊穿水回了青木殿隨離人簡一道與王鷺追憶當年關於王鳩的事兒,而虞山吳早是夾著尾巴灰溜溜的回了青山,子不過如此吶,不顧魚竿上的虞信然先走一步,可憐虞信然以為這歸真中游就可在這三宗橫行霸道,可悲可嘆吶。

江畔西樓,徐秋騰雲盤西山,回首兩位姑娘走的是一快一慢,與徐秋十五步之隔是有些活潑的花外女子,五十步間隔的是花間女子,徐秋當這兩位姑娘一笑,“瞧這天色,紅花攜月送渡口,水天一片,風光甚好唷。對了,天池三教女子修士都是用這輕紗遮面麼,這其中是否是有什麼講究,可否與徐某人說來聽聽。”

花外聞言,先是與這隨在身後的姐姐對視一笑,再是回道:“君不見,女子真容顏。其中並無甚至講究,僅是落步九流三宗,多數是些不相識之人,哪個正經的女子隨意將自身的容顏給露出?”說罷,花外欠過身去,再回首輕紗已是不見蹤影,宛轉雙蛾遠山色,香腮若雪,正兩手搭在身前與徐秋對視帶有笑意,徐秋一息失神,不過畢竟是讀過奇書《瓶梅》,什麼場面,什麼家勢,什麼女子沒有見過,當即將這一對招子從這花外姑娘移開,欠身拱手,“花外姑娘,好相貌。”

這倒是叫花外有些錯愕,不由的嘀咕,“這才有幾分回稷山那位姜伯牙的斯文。”此言何意,回稷山姜伯牙的斯文?旁人不知,花外自知,不論是三教或是隨意去的什麼地方,那位男子見了自身的容貌不是失了神,就連自家青城門那位封了神的小輩慕山忘初次見到自身也是慌張了三息,而眼前的這位徐秋公子,僅是一息罷了。當然這話聽在了旁人的耳中,恐怕還會當這位姑娘是個沽名釣譽的女子,偏好讚賞之詞,其實不然,有一說一,生的的確好看。

真《瓶梅》,假君子。

五十步間隔的那位方當韶齡的花間姑娘卻是側過身子,悄摸的從這雲袖之中取出了一柄銅鏡,一手搭在耳旁將這輕紗給取了下,對鏡掃了一眼才是收回了銅鏡,欠欠回過身,兩手別在腰間行了個禮:“見過徐秋道友。”其實,徐秋是在九山十六江講過這位姑娘的,都說女大十八變,說來也是奇,這才幾個日子不見,當初那位女子入境竟已是如此的驚豔,花容月貌,斜抱西山小月兒正笑意盈盈與徐秋打著招呼,可憐徐秋吶,遲疑了一息半,就論當年的那位西門公子也是不可在這一日之內遇見如此姿色的兩位女子,草鞋少年何德何能能獲兩位姑娘取下遮面輕紗以真容顏相見,誰說讀書無用?

徐秋如是回道,與先前與花外說的話一字不差,“姑娘,好相貌。”

寥寥五個字,一來由衷的讚賞,不是那些子虛烏有的詞,就是生的好相貌,一來是兩位姑娘俱不招惹。看似沒什麼門道,其實門道大了去了,例如,倘若對這花外所言,‘姑娘,好相貌’,再是對這花間所言,‘姑娘,好相貌吶’,或是‘這位姑娘,好相貌’,看似幾字之差,意思相差無幾,可在這兩位姑娘耳中聽來已是分出了上下,小出也有大學問,這點大學問也是從那紈絝西門公子那裡學來的。不過千算萬算,徐秋還是失算了,與花外失神了一息,與花間姑娘遲疑了一息半,從這半息已是分出了高低,若是兩位姑娘真要計較的話,徐秋依舊吃不了兜著走。好在兩位姑娘並未往這方面去想,兩位姑娘相貌有幾分神似,估摸著是姐妹,至於親否,不知曉。

徐秋含首嘀咕,“好傢伙,年少平安集那些歪瓜裂棗瞧多了,苦盡甘來吶。天池走上一遭,不虛此行哩。不僅能學到這通天的本事,還能與這些芳齡女子同行。”

長嘆,噫籲嚱:“也不曉得浦南江村那位桃氏姑娘如今落了個什麼境地,是好是壞全然不知,至於先前樓三千告知早是與那桃為木立下了婚約,桃影奴應下了也是不清楚,世事難料吶。”

花外與花間隨上前,詢問:“嘀咕什麼?”

徐秋滿嘴胡話,“如今已是青水宗掃地出門,又是招惹了兩座山頭,三宗之間恐怕早是沒有了我徐秋的容身之地了。且行且看罷,對了,這兩塊玉牌歸還兩位姑娘。”說罷,徐秋從這鵝毛扇之中取出了兩塊一模一樣的玉牌,分別交予了兩位姑娘,不過兩位姑娘無一接下,花外輕問,“徐秋道友,難道不入我青城門麼?”

“青城門,我這一介草莽之人也可入青城門麼,在下就是個禍端,不論到來了何處都是攪個亂七八糟,不入青水宗,三宗相安無事。另外,自家那位老師傅還不知是什麼打算,至於青城門,還得看看他的意思。”

花間含首一笑,“無妨,惹事不算壞事,兩塊玉牌也算是個救命的手段,屆時若是遇見了三教中的惡人為難也可取出來脫身。至於何時歸還麼,待你入了青城門再歸還也不遲。你說呢,花外?”

花外聞言,“不錯,何時入了青城門,再歸還也是不遲。”

談笑間,三位小輩已走去江畔西樓,幾位前輩方才是斟茶倒酒,不過那一壺茶卻是冷清的很,各位俱是推杯換盞,瞧見來了三位小輩歸來,苦逢春先是一愣,尤其是自家的兩位女子俱是取下了輕紗,要知道這兩位女子性子可是清高的很,尋常是從來不會取下遮面輕紗,這會兒卻可與徐秋笑談,不由得對這位徐秋小友更加高看了一分,傳話:“徐秋,本事不小吶。”

徐秋卻是一頭霧水,如墜雲霧,正要回話的時候,樓三千這老兒搶先出口,與徐秋偷笑,“嘖嘖嘖,桃花纏身吶。”

段三郎如是,一杯酒吃了一半也要出言:“徐秋小友,當世西門公子吶。”關於西門公子之事,徐秋與這段三郎說過幾番,段三郎佩服的緊吶,吵著鬧著要瞅一眼奇書《瓶梅》。

花間不解:“西門公子?”

徐秋忙解釋,輕咳說道:“在下是個斯文人,有氣節在身,尋常不會說一些粗鄙之詞,不過與這兩位狗日的說話,實在是難忍,千百歲的年紀,始終沒個正經,誤人子弟。至於西門公子,在下也是不知道跑所言是誰,也是不在乎是誰,總之往後這兩位說話直接忽略了就是,沒有半點用處。”

徐秋說罷,邀了兩位姑娘入座,入座苦逢春一側,至於一旁樓三千隻好往這一旁擠一擠。起初是不願的,不過一想這幾位乃是青城門小輩,當年那位也姓姑娘,也就是忍忍罷了。

在座各位,白鶴與徐秋算是頭一次見面,徐秋身為小輩自然是要行禮,方是入座,自顧自為自己酒盞倒滿,兩手捧盞,起身與白鶴前輩敬酒,輕聲道:“小輩徐秋,見過前輩。”

白鶴見此,端起酒盞,擺手:“坐下,坐下。江畔西樓吃酒從不分尊卑,小友如此客氣敬酒,這叫老夫難堪吶。”

難堪?

小輩敬酒前輩,前輩有什麼難堪可言?白鶴瞧了徐秋錯愕的臉色,當即哈哈大笑,一指一旁苦逢春,悄摸唸叨:“白鶴與這苦逢春乃是同輩道友,而小友則是這苦逢春的前輩,前輩與我敬酒,這不亂了套麼?”

白鶴這麼一句,徐秋更是不解,自身如何就成了這苦逢春前輩的前輩,其中有什麼秘辛,徐秋回想一番自身的身世,簡樸至極,也從未聽講在這天池有那位貴人親戚,那麼白鶴前輩這話如何解釋。

苦逢春一口酒撲出,苦笑與這白鶴對視,“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一句之後,又與仍是起身的徐秋擺手道:“不錯,江畔西樓吃酒,不分尊卑。”

“其實這前輩一事並非是假話,白鶴所言極是。”說罷,苦逢春竟是起身端起了酒盞,與這徐秋深深一拜。徐秋大驚失色,青城門這兩位前輩怎生如此古怪,一時與樓三千對視,樓三千如是聳肩搖頭,示意不知,而段三郎一旁的北山吃酒吃肉的閒暇時候,老神在在捏著嗓子唸叨:“前輩二字,擔當的起吶。若問這一聲前輩來由,應當是你再應對公羊玉那三劍的時候所用的劍道,至於是何劍道本尊不曉得,不過本尊從那三劍之中瞧出了不俗的劍意,也正是劍意在手才是可片刻就可領會鬱孤劍。不知兩位道友,這番話可有半點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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