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夜的進度比陳禮的進度要快上一半時間,一個多月前就已經能讓自己周身氣血充盈全身。
之所以看不出來,是因為他全身覆蓋一層濃密的絨毛。
哪怕向夜有心將氣血充盈並覆蓋全身,別人也看不到。
看了一眼陳禮出拳,向夜也有些手癢,按照陳禮的描述,只要將充盈的氣血匯聚到拳頭上,就能打出超越身體極限的一拳。
老實說,一拳500斤對於人類而言是有些誇張,但對於熊科生物而言,一拳500斤…他要只打出500斤會被其他熊科生物笑死,什麼熊族之恥?
向夜看了看自己的熊掌,由於天天踩地上黑乎乎的和正常熊類生物一樣,但向夜知道,他現在已經將充盈的氣血灌注到了爪子上。
只要一掌……
應該會比陳禮高吧?
歪著頭想了一會,向夜還是收回了爪子,靜靜看向陳禮。
目前還是安靜的當一隻雜耍熊貓為好,等有機會了再嘗試。
另外一邊,在發現陳禮突破後,趙兵先是和陳禮比試了一番,然後又叫來幾個護院和陳禮對打。
趙兵也是一個月前突破的赤血境,在突破後他就升為了護院頭目,手底下管了好幾個護院,也不少威風。
向夜觀察了一會,陳禮在將氣血覆蓋於拳頭上後,打這些普通護院完全是碾壓式打法,那幾個護院雖然久經鍛鍊,身子骨比一般人硬朗,但碰到陳禮的拳頭,可謂一拳一個,就算一個最壯實的,捱了陳禮三拳還是“哎喲哎喲”的讓陳禮停手。
“我家的崽總算有一點自保之力了啊。”
感嘆一聲,向夜又往嘴裡塞了一口竹子。
自從他達到赤血境後,胃口再一次大開,只要運動一會,就會覺得餓。
特別是將體內氣血充盈起來後,餓的更快,就感覺和餓死鬼投胎一般,只想吃。
之前陳禮帶著向夜去後院休息室,除了和其他伶人打好關係外,也是抱著白嫖這些伶人零食的想法。
陳禮家裡的那倆徒弟,現在是做夢都在夢見自己在山裡砍竹子。
砍不夠,完全砍不夠。
“醉月樓,突破了必須得去醉月樓,這可得好好慶祝。”
“那當然,不過這次得把教習喊上,我要好好感謝下他,要不是他一直叮囑我,要我每日都要練習,說不定我還一時半會突破不了。”
陳禮又在演武場練了一會後,就被趙兵拖著要求請客。
陳禮也不推辭,順便還喊上了向夜。
“額,你這食鐵獸也帶上?要不就留在後院,這傢伙保證有人幫忙看管。”
看著跟在陳禮身後的向夜,走了幾步的趙兵有些疑惑。
吃個飯哪有把食鐵獸帶上的。
“不行,食鐵獸必須得帶上,我說過,我吃什麼它就吃什麼。”
“哪能我去醉月樓,讓它回家吃竹子的道理?”
陳禮還記得當初熊大救下他時許下的承諾,態度堅決。
“還有,孫教習也聽說我養了食鐵獸,一直說要見識見識下食鐵獸是什麼模樣,帶上熊大讓孫教習好好瞧瞧。”
趙兵聽完,雖然有些詫異,但也是同意了。
這次既然是陳禮做東,那就客隨主便。
沒過多久,兩男一熊就坐在了醉月樓二樓靠窗的座位上等了起來。
趙兵是知道向夜的神異,所以看到向夜能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並不感到奇怪,倒是酒樓裡的小二盯著向夜看了半天,躊躇一會什,還是靠上前開口問道:“客官,您就這二、是三位麼?”
向夜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店小二,最終還是讓他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