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靈兒抬起她那張被淚水哭的花臉,惹人猶憐。
餘塵抬起一手,稍稍擦去餘靈兒的淚水,開玩笑的神色,道:“當然,而且以後哥會變得更厲害,到時其實也沒人能欺負得了咱小煤炭了....”
“真的?哥,以後會陪在小煤炭身邊,打倒那些想欺負小煤炭的惡人嘛?”
“那當然,哥的厲害,你也是不知道,有哥在,誰敢碰咱小煤炭一根頭髮絲,我都讓他死的不能再死,生活不能自理那種。”
餘靈兒看著眼前張牙舞爪的餘塵,噗嗤一笑,傷心也褪去了幾分。
喜笑顏開,如若綻放的花骨朵兒。
這時,外面傳來一道爽郎的聲音,帶著幾分焦愁,“餘弟,大事不妙啊!”
聽聞,餘靈兒以極快的速度,理了理自己的秀髮,拍了拍那圓潤的臉,一抹一擦,再正坐姿態,變換之快,幾息之間,讓一旁的餘塵都是膛目結舌。
“林大哥,見你行色匆匆,發生了什麼大事?”
林穆一進院落,便就喘著粗氣,掃了一眼石桌上的茶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咕咕的喝了起來。
喝完,抹了抹嘴,舔了舔嘴唇,就有幾片茶葉順著滑入肚中。
餘塵見此,嘴巴抽了抽,笑容都是僵硬了幾分....
喝茶不是這樣喝的,喝水也不是這樣吃的。
林穆回味了一下,還發現,這茶水挺好喝,不澀也沒有一股茶葉子的味道,一絲甘甜,跟以前在爹那裡喝的不一樣。
當然,這些想法也是在林穆的心中一筆帶過般,想過就罷,不會深究,現在他心中還在被另一件大事佔據。
“餘弟,你還不知道嘛,今早那錢家居然放話,已將那長孫家的鹽鐵經營拿在了手中啊,那長孫家後來有所宣告,但完全就是預設了此事啊。”
餘塵拿起茶壺倒了倒,已然無水,只有幾片茶葉。
一臉心痛不已。
這可是我花重還從那花千月託關係,從水冕城運來的碧螺茶葉啊。
“那可真是大事,鹽鐵這本來是官府所掌控,畢竟這塊是很吸金的,在江城,這一半的經營權放給長孫家,我是沒想到的,想不到而今又被那錢家奪了去。”
餘塵望了眼那黑洞洞的茶嘴口,又道:“江城百萬戶人,千萬百姓,不說一年大月的,怕是幾天所帶來的利潤,便是一個極為恐怖的利潤收入。”
“那寧家這場本來十拿九穩的商比,豈不是?”
“對啊,上次你我,寧小姐也是看到了,原本依靠青婂布的寧家便能拔得評比頭籌,從而後面的文比也不用比試了,這江城大家必是寧家的,可而今,反而要看那所謂的文比了.....”
“唉,真是晦氣,這錢家瞎整這一出。”
林穆氣不過,一拳就砸在那石桌上,頓時裂痕滿布。
餘塵一陣哈哈,緩緩收回了放在石桌下的左手,要不是剛剛餘塵眼疾手快,恐怕,就那林穆的一拳,這石桌便已四分五裂了。
“這文比,我一個糙老爺們也不懂,那些文字濃墨的,到時也出不了什麼力,唉,想想就氣。”
餘塵眼皮子極跳,深怕那林穆又要出手,立馬便轉換話鋒,道:“林大哥,也不要如此消愁,我可聽說寧家在文比上也是有所準備的,聽說可有儒學大家黎青出面,聽說此人學識底蘊深厚,見識極廣,以儒入武道,可是大名鼎鼎的。”
“以儒入武道,那此人到底是會文還是會武,餘弟,你也是知道的,我林穆也就在拳法上有所心得,其他的,其實都不怎麼涉獵。”
林穆摸了摸腦袋,一臉傻笑。
“誒,林大哥這你就不懂了吧,小弟也是最近從書上看到的一個說法,這已儒入武道啊,就跟文武兼修一個道理....”
說著,餘塵便要在此事情上,‘大做文章’,一副不把書上的道理全搬下來,不罷休的模樣。
一旁的餘靈兒見此,無聊的撅了撅嘴,拍了拍自己扁平的肚腹...
該去吃東西了,上次去的春滿樓,這次該去哪裡呢?
嗯,就去那裡好了,秋墨樓。
聽說那裡,可好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