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噗嗤一笑,指著那面前大輪。
說道:“傻徒兒,拋開其它不談,當然是那定製規矩之人最大啊...”
童子齊天懼,聽此腦光一閃爍,雙瞳發出異樣光芒,似乎在一刻已然通悟了什麼一般。
對啊,剛剛不就是師傅在定製規矩嘛,說是天道卜卦,其實何曾不是另一種己為天道,凌駕一皇之上。
可是....
又為何不齊天上之,打破這一舊天道,新天道自創之?
不懂誒.....
風雪莊,又俗稱“風花雪月”之地,當然,此地的“風花雪月”又與那凡夫俗子花天酒地的青樓不同,是真正意義上的風花雪月...
看著面前偌大的一山莊,立在一極高山巒之上,那山巒隱隱有著點點白霜,想必不久之前下過一場雪霜,但引人嘖嘖稱奇的還是那山莊亦是坐落在無數支流水溪之上,當真是以壯觀瞻。
“不知這所謂的風雪山莊,為何要以風雪二字著稱?”
餘塵等人已乘坐馬車來到此地山腳,看著蜿蜒如山蛇盤山的小路,以及此山當真是水運充沛之地,無數主水脈從上往下而流,山清水秀、水天一色,景色倒是不錯。
這時,一身著錦衣婂裘的秋意從馬車中出來。
“而今,已是夏至,不知秋意姑娘穿著如此,作何?”
秋意捋了捋幾縷頭髮,淺笑道:“餘公子有所不知,這風雪山莊以風雪命名,當然也是有所深意,此地有那‘六月飄雪、七月霜凍’的離奇之景,所以後來便已改名為風雪。”
“當然,餘公子可知,為何又以那風花雪月的稱號?”
餘塵聽此,摸著下巴,此“風花雪月”肯定非彼“風花雪月”,亦不是那紅塵氣極重的地方。
風花雪月...風雪,花月...難不成?
“就與公子所猜想的不錯,正是那花月....”
柔媚聲再次傳來。
花月,千中月,花千月,。
這時,只見那馬車幃簾再次被拉開,下來一身錦帽貂裘的女子,身披那銀白狐裘,說是風華絕代也毫不為過,正是那花千月。
只見她手拿另一紫衣狐裘,信步走在少年面前,說是少年其實已高她半頭,一臉認真的將狐裘披掛在他身上,撣了撣衣皺,輕聲道:“此地不比江城,寒氣較重,雖是靈境之軀,可此地怪異,溼氣侵體導致風寒的例子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一男一女,冷風吹過,女子為男子披衣,如此場景,亦是感受不到任何冷意,郎才女貌,天作地和。
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那少年身穿那華麗的狐裘大衣,整個人便顯得極不一樣,從那鄉小子變成一個活生生的公子哥
布衣少年,感受著身上的溫暖,那溫暖不同於以往那篝火燒炭,而是由內而外的。
不自覺的,已身穿紫裘的少年,看著近在眼前的美人,鼻中那傳來絲絲淡香,心中傳來一種強烈的感覺,那種感覺,也是從未有過。
花千月早就感受到那越來越炙熱的目光,那清冷的臉上也是微微一笑,可也是很快消散下去,因為半響了...那個榆木腦袋般的傢伙,居然仍未有所動作,
“少主,少主....那傢伙,已走遠啦。”
耳邊傳來秋意的聲音,回過神來時,抬首望去,白臉也是霎時間黑了下來,一聲重重冷哼傳來,居然都是掀起周圍一片風浪,然後便重回那馬車,不想再看那讓人糟心的傢伙。
只見前方不遠處,一身披著紫裘的少年,已是不知何時,甩著兩大袖,都已經開始登山路,賞山河,一臉笑容瀾目,猶如遊山玩水的大家公子,而身後的,見氣氛,只是那隨從丫鬟爾爾....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眾人便已來到那風雪山莊門口,果然,山上與山下,又有所不同,分明是冬夏季的地段,就算身著狐絨極多的裘衣,亦是能感受到幾分寒意。
且此地說是入門之口,可卻無任何大門之範,反而竟是有幾條溪河從中滾滾而出,直至流入山澗,極目看內裡,還有不少水上舟,撐竿而浮。
剛剛從山下看到的水天相接的景象,想必就是如此而成。
這時,從裡面走來兩門客,看到莊外有一行人,特別是馬車所用之馬,分明是那從極遠的西域運來的汗血寶馬,足以可見主人身份之尊貴。
蘇敏見此,立馬便上前,亮出一令牌,那兩門客立馬便變得諂媚至極,點頭哈腰,說什麼,恭迎貴客駕臨風雪山莊。
說罷,其中一人便就主動拉過馬韁繩,看方向,應是領至馬廄處。
另一人則是主動拍胸,說是要帶餘塵一行人去那風雪宴會。
風雪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