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怎麼樣，有沒有人退貨？”
直播結束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位於隔壁的一間小房間內，城長陳江等人忐忑的在屋子裡等候著訊息，直到秘書小劉從外面走進來，三人頓時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下意識的開口詢問。
“有！”
“但是很少！”
秘書小劉進來之後，不由自主的看了眼旁邊的趙楓，眼神複雜，說話時候語氣充滿了震驚和難以抑制的激動。
“具體多少！”
聽到秘書的回答，陳江不敢有半刻放鬆，趕忙僅僅追問具體資料。
在他左右兩側，李長春和王志華兩個人的眸子，也是緊緊盯著秘書小劉，似乎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些什麼來。
“只有百分之零點二！”小劉說道。
“多少！！？”
此話一出，三人瞬間震驚了，尤其是陳江，聲調猛然拔高，堪比驢叫，尖銳的聲音穿透空氣，震得所有人耳膜隱隱刺痛。
看著三人這樣的反應，小劉當然理解，畢竟當他得知這一訊息的時候，比城長的反應大多了。
吞嚥了一口唾沫，他再次將之前的資料重新彙報了一遍：“只有百分之零點二！”
話落。
這次換來的卻是房間內久久的沉寂。
陳江三人宛若失聲一般，緩緩扭過僵硬的頭顱，一點點看向了旁邊沙發上的趙楓。
任憑他們怎麼都沒想到，趙楓剛才就差指著粉絲鼻子罵了，到頭來換來的竟然僅僅只有千分之三的退款率？
千分之三是什麼概念這已經不用多說。
毫不誇張的來講，可能也就只有某些大牌，才能達到這個程度，即便是這樣，還是這幫大牌們求爺爺告奶奶，想盡各種辦法來討好顧客才換來的。
而趙楓做了什麼？
他只不過簡簡單單，把帶節奏的黑粉踢走，順便罵了一頓，順便還給直播間粉絲上了一課。
不是，他們有病吧！！！
“咳咳.那個，趙兄弟，口渴了吧，要不要喝水，那個小劉啊，趕緊快把我珍藏的上好的碧螺春拿過來，趕緊給趙兄弟潤潤喉！”
過了幾秒，陳江反應最快，第一時間讓秘書小劉趕緊上茶，而他自己則是面帶微笑，絞盡腦汁想盡辦法彌補剛才的過失。
沒辦法，誰叫人家有能力呢？
人才代表著什麼？
當然是政績了！
換句話來講，趙楓是他們雲海市政府的衣食父母都不為過。
“哼！”
面對陳江獻殷勤，趙楓一扭頭，甩出臭臉一張，直接給了個不好看。
他可沒有忘記，自己究竟是怎麼離開的直播間，又是如何在滿身大漢的情況下，被強行控制住的。
那是他這輩子的恥辱！！！
陳江：“.”
李長春二人：“.”
他們屬實沒想到趙楓氣性這麼大，當場就給他們掉臉子。
不過想想也能理解，人是他們親自請過來的，人家辛辛苦苦千里迢迢的跑來，幫他們解決櫻桃積壓的問題。
他們倒好！
幹了什麼狗屁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