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樊玲三人正在山洞內煉丹,此時走來一俊朗少年。
少年對著藍衫男子抱拳一拜,接著放下了一個錦囊“弟子李俊西,拜見馮長老,這裡是煉製破障丹所需要的三分藥材以及報酬,請馮長老過目。”
藍衫男子點了點頭“四天後來這裡取丹。”
俊朗少年再次抱拳一拜後離開了山洞。
藍衫男子回頭看向丹爐,繼續為二人講解這一爐丹藥的細節之處。
藥童拿出玉簡,將自己師傅所說的話全部記錄在冊,樊玲則全部刻在腦中。
男子每次問話時,等藥童拿出玉簡翻查時,樊玲早就給出了答案,這一點,也使得藍衫男子頗為稱讚。
三天後的一爐丹藥,藍衫男子準備讓樊玲來煉,自己則在一旁指點。
樊玲聽後自然是無比高興,這種親自煉丹的機會,對於一個藥童來說真可謂是機遇難得,以至於樊玲回到主樓後,臉上依舊掛著笑容。
不大的屋子內,一行七人擠在一張桌子上,啃食著樊玲從中峰帶回來的靈果,田小沁一邊吧唧吧唧吃著靈果一邊不斷的說著羨慕的話語。
一旁的女子看不下去就懟了一句“那是人家樊玲有這個資質,換做你去的話,你能從那麼多藥草堆裡精準的找出那麼多藥材嗎?再說了,你看看人家樊玲,剛來幾個月,就有一次試煉丹藥的機會,我們這最老的都來了三年了,天天就是跟水桶打交道,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去天罡峰嘞。”
一席話,說的眾人啞口無言。
樊玲也深知這是青竹峰上獨有的體制,也就不太好說什麼,除非她是青竹峰的執牛耳者,否則就以現在的身份來說的話,那就是沒有話語權。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
樊玲如期來到山洞外邊等待著,老遠便能看到一抹藍色身影帶著一個小藥童朝著山洞這邊走來。
男子見到樊玲後,也只是笑著點點頭,在中峰上,少有這種沒架子沒火氣的煉丹師了。
這也就是樊玲命好吧。
隨著封印的開啟,溫度逐漸升高,顧不得臉上汗水流淌的樊玲,目光死死盯著丹爐,單方上的一字一句都牢牢刻在腦中,此刻回想一下,尤為清晰。
按照單方所寫,樊玲將所需藥材一一準備好,等到丹爐徹底燒暖後,這才將藥材一一放入其中。
那模樣神態,與當初第一次減藍衫男子煉藥時一模一樣,就連丟入藥材的時機也都拿捏的極為精準。
對此,藍衫男子不住點頭,對於樊玲這種做事一絲不苟的態度很是認同。
看到自己師傅對著新來助手的態度,小藥童難免升起一股妒忌的念頭。
藍衫男子笑著摸了摸小藥童的腦袋,傳以心聲道“日後你也能做到這般完美,不必急於一時。”
得到安慰的小藥童咧開嘴,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第一次煉丹就成功的樊玲很是興奮,看著丹爐內的七顆成型丹藥,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藍衫男子對於樊玲這次的煉丹極為滿意“青竹峰不同於其他修行派系,丹道一途,自成一脈,青竹峰於宗門來說,地位特殊。
但凡是有人主動要求你煉丹,必須準備三分煉丹所需材料,至於報酬,則是你與對方商談,練出丹藥後自己不得私藏,這是大忌,至於那人把丹藥拿去拍賣或者是自己服用那都與你無關了。
第一次煉丹,雖然手法上不是很嫻熟,但丟入藥材的時機,與出丹的時間,你都把握得很好,這一點很難得,若非是對你知根知底,我很難相信你以前沒有練過丹藥。
而這一爐丹藥,我要留給李俊西,至於這剩下的兩分藥材,你自己留著吧,這是納袋,可儲存一些雜物,並非貴重,你自己留下吧,日後有人找我煉丹,我就交給你來煉了,至於報酬,你可從中取走三成,可好?”
樊玲興奮的點了點頭,雙手接過納袋,神識探入其中,兩分煉製破障丹的藥材,安安靜靜的躺在其中,想到今日煉丹的成果,樊玲笑容燦爛問道“丹道一途可證長生嗎?”
藍衫男子笑著說道“丹道一途只能輔佐長生,不能徵得長生,徵得長生的方釋方法有很多,可歸納在一起也無非就是兩宗,一為修道,二為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