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止國內,也有國外的中醫參會。”
國外的中醫?
彭炎道,“扶桑的?”
陸九搖頭,“德漢斯。”
彭炎奇怪道,“他們那還有厲害的中醫?”
在彭炎的印象中,扶桑那邊算是除了華夏之外,中醫人最多的國家。
其中不乏能人,國內很多中醫教授都有留學扶桑的經歷。
當然,除了學習之外,更多的還是獲得一個留學的證明。
這樣在以後晉升之時,就相對容易一些。
陸九笑道,“他們那的中醫診所可不少,不過大多都是針灸師,研究中藥的中醫不多,卻也不在少數,這次被邀請的針灸師,據說還會傳說中的五行針法。”
五行針法?
彭炎一怔。
這針法他不陌生,上學的時候老師就說過這門針法已經失傳。
整個華夏應當是沒有真傳了,市面上所有出現的五行針法,都是近十年來許多中醫強行拼湊出來的。
他沒想到國人都已經失傳的東西,竟然會被一個德漢斯人學了去。
“是真傳?”彭炎問。
陸九點頭。
彭炎不禁失笑,“你說中醫要是改革失敗了,沒落了,以後咱們的人要學中醫,是不是就得上國外去學?”
陸九笑道,“不至於,我們不是還在努力嗎。”
“好了,我還得去坐診,等我從金陵回來再跟你聊。”
說完,陸九便從養生康復科離開,回到了自己的科室。
鄭有禮已經在科室裡坐著了。
他和其他醫生不同,每天來的很早,且基本不去練功。
有時候看病看累了,他也就坐在那閉目養神片刻,然後就恢復了。
當然,如果全天候看病的話,鄭有禮也會有些吃不消。
畢竟年齡擺在這,七十多了身體硬朗不說,還能天天給人看病,這本身就已經非常厲害了。
這幾天下來,找鄭有禮學醫的沒多少,但在正骨科,找汪通請教的年輕醫生,卻是有七八個。
哪怕不是正骨科的醫生,一有空就跑過來找他。
汪通也是絲毫不藏拙,把自己知道的知識,全都傾囊相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