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關了電視洗了澡,回屋休息,說起白小纖,我也有兩三天沒見著人了,期間發過幾次資訊,她總是嗯嗯啊啊的回我幾句,這兩個月大部分時間我們倆人都在一起混,兩三天不見竟覺得時間有些長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想必就是這個意思。
我心思一動,給白小纖打了個電話。
分針指標即將指向十一點,白小纖很快接起電話,聽著也還沒睡,只是聲音有些疲倦。
“白大小姐,是不是我一輩子不給你打電話,你也就不找我了?”
熟悉到早已沒有了初見時的恐懼感,如今我已經可以隨口調笑這個暴躁的變態,人生有時候真的挺奇妙的。
“我前兩天出差了。”
白小纖的話含含糊糊的。
“去哪兒了?”
我多嘴問了一句。
“不想說。”
白大小姐似乎今天真的很疲憊,連撒謊的興致都沒有,三個字把我噎個半死!
有哪家小青年是這麼談戀愛的!
我有點兒抓狂。
“說說唄。”
我這人好奇心真有點兒大。
“張一凡,你又想死了?”
電話裡傳來白小纖冤魂似的反問,帶著白小纖特有的變態勁兒。
呸!
我青春年少正當年,鬼才想死呢。
“對了,張一凡,我剛才還想找你呢,你明天有事兒嗎?哦,對,你肯定沒事兒,失業小青年嘛。”
白小纖把我晾在了一邊兒,在電話裡一頓自問自答,說的一點兒也不含蓄。
“明天早晨你來一趟,我明天得上班兒,可金蛋兒開學報道,估計得一上午,我最近不好請假,你帶他走一趟。”
白大女神話裡沒一點兒商量的意思,擺明了這活就是扔給我的。
我一下愣了。
“金蛋兒上學?!上什麼學?!”
我差點沒從床上蹦起來,那個南郊山路上舉手殺人的小變態要他媽上學去?學名偵探柯南嗎?
“一年級開學啊,金蛋說我天天把他扔家裡,自己玩不開心,我和他一商量,還是上學去吧,他也到學齡了。”
白小纖的話裡帶著一副很平常的樣子。
可你那兒子是他媽平常人嗎?!
我一想金蛋那個扣動自動步槍扳機的小胖手要開始天天在作業本上劃拉一加一等於二,我整個人瞬間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