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李若水疑惑。
“集市,有人鬧事。”張山給了幾個關鍵詞。
李若水瞬間便想了起來,“所以那會兒你也在哪兒?”
張山微笑道:“我就是鬧事人之一。”
“那位白衣公子?”李若水問。
那天她根本沒下馬車,也沒往馬車外看。
“胡蘇告訴你的?”張山道。
“嗯。他還誇你來著。”李若水笑道。
“誇我什麼了?”張山剛一問出口,就不禁想起一個很可笑的笑話。
剛才還覺得是自己給胡蘇默默帶了一頂綠帽。
事實上,是他霸佔了自己喜歡的人,給自己戴了綠帽!
想到這裡就一肚子氣。
張山打斷正遇說話的李若水,“不用說了,我不想聽。”
李若水抿嘴一笑。
他是吃醋了嗎?
“胡蘇,他沒把你怎麼樣吧?”張山試探性問道。
其實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了,李若水這般美人,連自己都道心崩了,都成胡蘇的妃子了,胡蘇又豈能忍住不下手?
但他不甘心。
李若水撲哧一笑,正聲道:“公子胡蘇,溫潤如玉,對我發乎情,止乎禮,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
“不愧是公子胡蘇。”張山忍不住給他點了個贊。
不枉費我也覺得你是‘公子世無雙’。
李若水忍俊不禁,笑著問:“大晚上的,你來公子府做什麼?”
“差點忘了正事。”張山拍了拍腦瓜子,“你是若妃,應該知道書房在哪兒吧。”
“知道啊,你去書房幹嘛?”李若水納悶道。
“我想去一趟望夷島和月皇島,全面的瞭解一下月秦古國,但過跨海大橋需要手諭,我沒辦法,只能來偷了。”張山道。
“書房外又重兵把守,太危險了。”李若水略作思忖,“今晚是胡蘇和月妃成婚之時,他不會來我這兒。這樣吧,你先在我這兒休息一晚,等明天,我去找他要一份過橋手諭。”
“能要到?”張山疑惑。
尋常人求都求不來的過橋手諭,她只需要張口就行?
李若水只說了八個字:“他從來不會拒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