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張山不小心撇到一抹還不錯的風景線,很快就收回視線默默唸了一遍《安神經》穩定心神。
李肆無奈仰頭,一本正經道:“你露餡了。”
沒料到,放蕩不羈田小姐果然放蕩,竟然挺胸媚笑道:“好看嗎?”
李肆害羞的眼神躲避著。
田秀兒撇嘴道:“還和當年一樣膽小。”
李肆一聽就不服了,正想抬頭挺胸說句本少爺膽子小不小,你出去打聽打聽,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就險些撞到風景線上,然後被她狠狠一瞪又連忙慫了回去。
那個囂張跋扈的李小少爺形象頃刻間土崩瓦解,只是一個單純害羞的少年罷了。
田秀兒笑道:“膽小鬼。”
李肆無言以對,也無顏以對。
難得見到李肆這副窘迫的樣子,張山在一旁純真的笑。
“不準笑。”李肆輕輕沉下臉。
張山收斂笑容,但還是有些忍不住笑出了聲。
田秀兒這才注意到張山,回頭望了望他,輕輕一笑,算是打過招呼了。
“老同學好久不見了,是不是該喝一杯?”田秀兒重新望著李肆。
“是。”李肆諂媚點頭。
兩人端起酒杯碰了碰。
然後他們閒聊了幾句不堪回首的往事,最後似乎能說會道能懟人的李肆在她面前沒有一點戰鬥力,被她強行拽著去跳舞去了。
休息區留下張山一個人。
這時,一位穿著紅色禮服的年輕美眉朝他走了過來,她揚起高腳杯,微笑著嗨了一聲。
張山左右望了望,然後指著自己道:“我?”
年輕美眉點了點頭,“這裡除了你和我還有其他人嗎?總不會我自己跟自己說話吧。”
張山撓了撓頭,有些憨。
年輕美眉叫曾琴,是一位剛出道的舞女,有資格參與這種級別的舞會全依仗今天她們公司恰好有一位老牌舞女出門不幸摔倒不能到場,她才來頂包的。
她是從田秀兒和李肆打鬧的時候注意到休息區的金子的,方才是遠處打量,現在走近看得更仔細一些。
雅戈爾的西裝、奧康皮鞋,人也還有幾分帥氣。
不愧是能和李少走到一起的人,只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少爺。
殊不知,她看上的這些都是李若水囑咐李肆給張山買的,中高檔層次,畢竟他是李家的風水大師,正式場合還是得有牌面。
年輕舞女優雅伸出手,“你好,我是曾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