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寅總管想都沒想,直接回答道。
“不知道?”登徒鄒起眉頭,寅總管會不知?
“不知道。”寅總管再次確認道:“婉公主弒君犯上,理應斬首,陛下念及姐妹情分,才暫且饒她不死。”
“把周婉交給我,立刻帶她離開周。”登徒還是不信寅總管不知周婉下落。
“咱家不過是前朝老奴,為何會知道。”寅總管藉著說話的機會靠近床頭,透過聲音,他大概可以確定登徒的位子,只有一次機會,必須一擊必殺。
“周婉不可能弒君,你是周成的家奴,為什麼包庇周玲?”登徒繼續問道。
“為了大周,先皇會理解的。”寅總管小心翼翼爬上床,掀起被子,他還需要登徒在發出一次聲音,確定登徒頭朝的方向。
登徒在床下也改變姿勢,由趴轉躺,隨時準備接招,“周玲救不了周。”
寅總管確定登徒要害,就在下手一刻遲疑了,如果周玲無法控制局勢,週會怎樣?
寅總管沒下手,登徒卻先動手,翻身從床下鑽出,從窗戶竄出去,不過計劃有變,登徒剛落地又從另一個窗戶竄了回來。
寅總管失去一次機會,這次絕不能在失手,趁登徒沒站穩偷襲。靠著靈活的身形躲過寅總管殺招,無奈只能與寅總管打在一起。
周玲見屋內一片狼藉,兩人是動了真格,下令侍衛將兩人分開。
“做的不錯。”周玲先誇獎寅總管幫她引出登徒,而後迅速翻臉,“可惜北方三侯不領情,已經反了,朕不殺三侯,何以平天下。”
“哈哈哈……”寅總管只能苦笑,北方三侯反了,這恐怕不是新訊息,只是他不知罷了,三侯一反,其他封王必隨之起兵,大周還是亂了!
“周婉在哪?你把周婉藏在哪了?”登徒絲毫不在意再次淪為階下囚,不就是越獄,能有第一次,就能第二次。
“周婉?朕明天就把她的頭賜給你。”周玲示意侍衛將兩人壓下去,寅總管此刻心中再無牽掛,他輸得徹底,輸的乾淨,只求速死,向先皇請罪。登徒可不想就此放棄,主動衝向侍衛,與皇城侍衛搏殺在一起。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丁一不希望計劃存在任何變數,如果有,他會毫不猶豫殺死那個人,即便世間只剩下一個人。
“還輪不到你教朕做事。”周玲餘光瞟過丁一的臉皮,兩人同時透出殺氣。
登徒應付宮中侍衛並不吃力,甚至不需要全力,難怪周成這麼容易就被刺死,除了人多,就沒有展示出任何戰鬥力。就在登徒自我感覺良好時,兩道殺氣從遠處傳來,定睛看去,原來是周玲和丁一。
“那不是!”登徒覺得丁一的殺氣很熟悉,視乎在哪裡見過。不過眼前的麻煩不斷,沒時間思考,好在是他倆槓上了,若是同時出手對付自己就麻煩了。想到這,登徒決定先脫身在說,救周婉還要從長計議。
登徒靠著靈活身法衝出包圍,皇城已無留下的必要。城門不開,那就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