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光?還舔淨!很有錢嗎?”登徒不記得朝堂有這個姓氏的官員,也沒聽過哪個有名的商賈姓這個姓氏。
“你是認真的嗎?”拓跋雪不可思議問道,她一個異族都知道墨光的事蹟,譚國戰神竟然會一無所知。
“我很認真呀!”登徒不明白拓跋雪為什麼要這樣問,這個人若是很出名,不可能沒人提起,他也就不可能沒聽說過。
“墨光都不知道,虧你還是譚人。”拓跋雪鄙夷的說道。
“他誰呀!你快點說,否則把你舌頭也割成幾千片。”登徒轉頭威脅洪二,洪二也是一臉鄙視,“靠,你拽什麼拽,老子沒讀過書,快點說!”
“墨光是神,中洲的神!”洪二提起墨光兩眼放光。
“神?你挖了神的墓,肯定是不得好死。”登徒壞笑的恐嚇道。
“神不會死。”洪二補充道,墨光的神性是後人給的,並非真的是神。
“那果斷是個窮鬼了。”登徒眼中那些大神級別的人物各個都是懷才不遇,一生悽苦,最後草草入殮。
“沒看出來,竟然是個不學無術的文盲。”拓跋雪嘲諷道。成為戰神後登徒的名字才在巴戎傳開,傳言中他能文能武,現在看來,那些傳言虛的很。
“誰說的,誰說的!你老公我是能文提筆控Lolita,武能策馬平天下。只不過從沒聽人提過什麼抹光舔光,你這樣評價為夫,太片面了……”拓跋雪洪二同時蔑視的瞟了一眼,登徒感覺受到了雙倍傷害。
“墨光是這片大陸真正的傳奇,若沒有墨光,很難想象這片大陸現在是什麼樣子。”拓跋雪感嘆道。
“靠,有這麼厲害?”
“一千年前,墨光從天而降,他教會人織布、製鹽、打井、冶金、燒瓷……據說他手中還有許多能改變這個世界的寶物,只要他想,隨時就可以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
“靠,這麼說這貨應該很有錢了!墓裡一定有很多寶貝,快點說這個墨光的墓具體在哪裡?”登徒敲打洪二的光頭問道。
“不知道……”洪二被登徒彈的暈頭轉向。
“不知道?剛剛你還是就在二牛山下。”登徒又揮舞起四米大刀威脅。
“我們三兄弟得到一張羊皮地圖,上面說墨光墓就在二牛山,這兩年我們在山腰挖了數不盡的盜洞,但都沒找到墓室的位置。”洪二隻求死個痛快,問什麼就答什麼,若是能僥倖逃過一劫更好。
“靠,沒找到跟沒有有什麼區別。”登徒狠狠賞了洪二一個腦崩,洪二腦袋上鼓起一個大包。
“地圖在哪裡?”拓跋雪問道。
“我的那份就在胸前衣服夾層裡。”洪二如實交代,不能活著有多少寶貝都沒用。
登徒扯下洪二的衣服,撕開內襯,裡面果然有一小塊羊皮,看上去非常古老,沒有五百年也有三百年,“怎麼就這點?”
“我怕有人私自挖掘,偷走寶貝,所以將地圖分成三份,每人一份。”
“真是親兄弟,他倆的地圖藏在哪裡?”登徒追問。
“不知道。”
“天天在這屁大的地方生活你會不知道?”
登徒又要彈腦瓜崩,洪二趕忙解釋道:“這個真不知道,我若是知道早就偷他倆的地圖,去挖寶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