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沒這麼簡單。”小萄看見兩人坐在院中聊天,差人單獨準備了兩個菜,為兩人送來。
“義父!少爺。”小萄將菜放在石桌上,令其他人退下。
“明日帶上小萄回都城吧!”鞠守仁囑咐道:“你手刃李廠,成為新戰神,必會被朝中各方勢力拉攏,我明日要前往清河馳援,一時可能回不去,在都城定要小心。”
登徒點頭應道:“戰神?看來並不是什麼好事,更像是詛咒。”
“朝堂暗流湧動,比這邊關可怕多了。”鞠守仁藉著酒意感慨。
都城御書房,譚淵看過戰報,心中五味扎陳。
“陛下,老奴讓御膳房準備了參湯。”汪公公小心翼翼將參湯放在案几上。
譚淵喝上一口,仰面嘆氣。
“我軍奪回泉城,陛下還有何煩心事。”汪公公語速緩慢,試探著問道。
“登徒手刃李廠,被奉為新戰神,這登家真是打不死的小強。”
“陛下若是忌憚登家再次掌握兵權,不如半路將他……”汪公公再次試探道。
“不可!”譚淵又喝下一口參湯,在口中轉了幾圈,吐掉,“登植死了,周國不顧節氣深秋閥譚,若是登徒再死,說不好又鬧什麼亂子,清河還沒完。”
“那不如,對登家封賞一些虛職,多賞賜些財物土地,剝了他的實權,待時間久了,名聲冷了,在則機除掉這個麻煩。”汪公公建議道。
“你好像比我還忌憚這個登徒!”譚淵面色陰冷,從案下抽出一柄匕首,汪公公嚇得立即跪在地上,“影是你的義子,你想為他報仇?”
“不敢不敢,陛下……老奴一片忠心,只想為陛下分憂……”汪公公連連磕頭表忠心。
“嗯,這樣最好。”譚淵指尖輕輕彈在匕首上,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譚國,所有的命都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最好不要動什麼歪心思,否則——”
匕首插入案几,一碗參湯摔在地上,濺溼紅毯……
開元皇城,天玄子盯著棋盤半個時辰,未落一子。
“國師,有這麼難嗎?”周成看著天玄子左右為難的樣子,對這盤棋非常滿意。
“這局,太難了。”天玄子搓著棋子,捋著鬍鬚思慮道:“一步錯,滿盤皆輸。”
“朕,要的就是這樣的對局。”
天玄子指尖一彈,白子落定,取下一片黑棋,感慨道:“真是可惜呀!”
周成毫不猶豫落子,“放長線,釣大魚!”
“臣輸了!”
“哈哈哈!國師好棋!”周成放聲大笑,“小寅子,傳令下去,加強公主府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