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斟滿一杯酒,舉杯對登徒敬酒道:“你與我兄長也算不打不相識,我兄長已經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今日我先待兄長飲下這杯賠罪酒,來日待兄長解除禁足,必登門賠罪。”
李茂言罷,一飲而盡,周圍三人,紛紛叫好,而登徒不為所動,毫無迎合之意。
“登公子,今天是不打算給在座幾位這個面子嘍?”李茂見此,搬出在場幾人當藉口,向登徒施壓。
“哼!”登徒將杯中酒水倒在地上,酒水下藥都是他上輩子玩剩的,還敢拿來算計自己,道:“你們打的什麼心思都清楚,直說吧!把我迷到後打算做什麼?”
“這……哈哈哈!”李茂沒想到登徒已經察覺,他確實在酒水中做了手腳,無奈只能強笑掩飾尷尬,“原來是這樣……登兄別誤會,我今天真的是向你道歉的,這樣,若登兄不放心,我們共飲一壺。”李茂暗中給馬遠使眼色,將自己的酒給了登徒,又故意把登徒那壺酒水打翻,毀掉證據。
“登兄,我再敬你一杯,都是誤會、誤會!”李茂說著仰頭飲下,登徒拿起酒壺應付喝上一口,還是淡的如水,這時代的制酒的水準真是差。
“登兄灑脫!好酒量!”李茂也放下酒杯拿起酒壺,心想毒不倒你難道還灌不倒你。
“今日難得結識登兄,一定要喝個盡興!”李茂舉起酒壺,其餘三人心領神會,也一起拿起酒壺,輪流向登徒敬酒。
登徒來者不拒,想靠這種平平無奇的酒水灌倒他,那真是想太多,前世安北夜店大魔王的名號可不是虛的,不管中的洋的,紅的白的,混在一起喝上個二斤,不是事。幾輪過後,登徒依舊屹立如山,李茂等是人已經晃晃悠悠,盡顯醉態。
“我去解手。”登徒起身,隨青樓跑趟的去後院茅房,四人強行打起精神商量道:
“這樣不行,我快頂不住了。”
“這貨也太能喝了,四壺了,就像沒喝一樣。”
“耗下去不行,就算把他撂倒,也沒辦法執行下一步計劃,還是要用睡石散。”
“李公子,你就用吧!”
“他是個行家,酒水裡下藥是沒機會了,我們把藥下進菜裡,從現在開始,誰也別吃菜,只喝酒!”
四人一陣忙活,由於擔心登徒吃不到下藥的菜,於是將剩餘的睡石散平均下入所有菜中。
登徒回到包廂,四人也緩過來不少,再次一一上前灌酒,一輪過後,登徒反過來又敬四人,之後對著何常在連灌兩壺。
何常在被灌的腹中翻江倒海,再也無力抑制,俯身趴在椅子上哇哇大吐。
“何兄,你這是怎麼了。”登徒故意上前為何常在拍背,心中暗暗偷笑。
何常在吐出後感覺舒服了很多,被登徒拍了幾下,腹中又猛烈翻滾起來,硬著頭皮忍下,拭去嘴角的汙物,滿臉淚水鼻涕回道:“無妨、無妨……”
“何兄,來吃口菜,壓一壓就好了!”登徒夾起一口菜,送到何常在的嘴邊,何常在則緊閉雙唇,擺手拒絕、
登徒解手回來便發現了四人怪異之處,此前四人喝一口酒都要瘋狂吃菜壓制酒力,現在連喝兩壺也不吃一口菜,顯然這菜是被他們做了手腳。登徒索性將計就計,將一人灌倒,再強行為他夾菜投食。
李茂見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只能獻祭何常在把戲繼續演下去,“何兄,你就吃吧!不要辜負登兄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