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哥答應過父親好好守護這個國家,她答應過她哥哥安安心心過好自己的日子。
“怎麼不說話了?”
“收手吧。”
燕蘅依舊是這麼句話,只是比之剛才又多加了一句,“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想看你有事。”
陸君珞抬手掰過燕蘅的頭,一雙黑眸鎖住她,“我們從來不是朋友,而你,只是不想有事不受你控制而已,我也不想。”
“所以就不要試圖用自己的意志改變對方的意志。”陸君珞放開了她,“往後我們各憑本事。”
“不是朋友?我以為你也是那我當朋友的。”燕蘅搖了搖頭,“既然如此,你現在又來找我做什麼?”
陸君珞沒有回答她,拿起之前周行玉拿的那個茶杯把玩,又笑眯眯的看向燕蘅,“你和他很熟?”
陸君珞這樣笑著和她說話總給燕蘅一種無害的感覺,她沒有隱瞞,“還行。”
“他可不是什麼好人,而且你以為他就和你是站在同一陣營的?”陸君珞依然笑著。
“他當然不是和我一個陣營的。”燕蘅也跟著陸君珞笑起來,“不是一個陣營同樣可以是朋友。”
“只可惜,我們不是。”陸君珞接了一句,“看好太子,我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對他做些什麼。”
“我會注意,多謝提醒,不過你最好也小心些。”燕蘅道。
陸君珞點了點頭,“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用救的太子,說來也巧,我遇見一個人,她叫姜勉。”
聞言,燕蘅震驚了一瞬,姜勉,那個在兩年後出現的人在現在就出現了麼?
“你知道嗎?”陸君珞繞過桌子在另一旁坐了下來,頗有一種要長談的架勢,“她是太子的人。”
“太子根本不是得病,而是中毒,寒毒對吧,小蘅?”他又問道。
“那是南國的毒吧?姜勉為了給太子解毒不惜偷偷潛入南國,甚至讓自己也身中寒毒,可最後也還是沒找到解毒的辦法,所以你是如何解的毒。”
陸君珞很早就知道姜勉這個人,從她出現在顧危寧身邊起他就已經注意到這個人了,所以陸君珞知道她在替顧危寧尋找解毒的方法,知道她去了南國,也知道她回來了。
可如今,顧危寧的毒解了,姜勉卻又中了毒。
燕蘅若是用正常的法子解的毒,顧危寧為何不讓燕蘅再解一次,說起來能用到寄生花,怎麼也不可能是正常的法子。
只可惜陸君珞對解毒半點不通,並不知道寄生花如何能能解毒。
姜勉是太子的人。
聽陸君珞這麼說燕蘅才知道,原來上一世那個身中寒毒的人,是為了太子才中的寒毒。
只是上一世在她回啟國之前太子就辭世了,這一世她提前回來了。
燕蘅不經皺眉。
“你該不是還想要救姜勉吧?”陸君珞低聲問到。
“那不是我的事。”
“我聽說太子待她情深意重,看她中毒頗為愧疚。”陸君珞刻意加重了情深意重幾個字。
燕蘅不以為意一笑,“所以呢?”
“看來你是一點也不在意了。”陸君珞頓了頓,“萬一他要你救她呢?而且你不是同他兩情相悅嗎?我看怎麼不像?”
“有的話聽聽就好,我也救不了她。”
陸君珞笑吟吟的看著燕蘅,“我以為你費盡心思救顧危寧是因為多少對他有些情誼。”
“我記得之前你在找一個人,那人叫柳音吧?”他道。
聞言,燕蘅立刻緊張起來,“你想做什麼?”
陸君珞笑著,“你已經猜到了,不是嗎?”
“何必要去傷害一個無辜之人。”
“你還是自求多福吧,小蘅,後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