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樣的檢查,能夠讓夏侯元虎說出自求多福這幾個字,妖夭靈暗覺不妙,這個檢查恐怕不會這麼簡單。
“怎麼回事,不就是一個普通的檢查嗎?為什麼要說什麼自求多福這個詞兒。”妖夭靈問道。
“如果是別的煉藥系導師或是學員,這個檢查還真就是一個普通檢查而已,可如果是這個女魔鬼,那就不是檢查那麼簡單了,那簡直就是在上刑場。”見到妖夭靈提問,夏侯元虎有些驚恐地回答道。
一想到那個女魔鬼當時以檢查的名義,對他進行所謂的解剖的時候,那個樣子,真的跟魔鬼沒有任何區別。
當時受了重傷昏迷不醒,被怎麼送來的他是不知道了,要麼是和他同級學員,要麼就是學長或是學弟。
等醒來的時候,他只發現自己好像當在躺在一個房間裡,周圍的牆壁上,密密麻麻的掛滿稀奇古怪的工具。
其實這些都還好,不算什麼,但關鍵問題就在於,這些工具裡面,有些工具上還滴著血。
豆大的血珠,從那些工具上,掉落,滴在地上,發出嘀嗒嘀嗒的響聲。
講真,當時要不是看到這牆上掛著屬於學院醫療區的標記,他還以為自己可能來到了某個殺人狂魔的所在的一個地下密室裡。
更可怕的是,自己的身上也是皮開肉綻,手臂的的皮肉像是被什麼極其鋒利工具割開了似的,傷口上的劃痕極其光滑,而且還很深,深到連裡面的骨骼都清晰可見。
四肢都是如此,鮮血從這裡面,緩緩的流了出來,將他所躺著的地方,浸染成了猩紅之色。
自己的軀幹,更是被搞出一個很大的豁口,至於是怎麼搞出來的,他完全不知道,只知道有一個身穿白色大衣袍的人,正一臉狂熱的從旁邊的架臺上,拿出自己以前從來沒見過工具,然後放到裡面一頓搞。
那個樣子,真的是把他嚇到了,他有些驚慌失措地大喊著,想要推開這個人,卻是發現自己四肢,已經被緊緊地固定了起來。
那可謂是:
身受重傷入昏迷,再醒已在學院裡。
只是身處怪室中,不似傷者休養地。
掛牆器具滴血落,如同地獄冥森間。
有人一臉狂熱相,正在把弄自己身。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掙扎,讓那人注意到床上的人已經醒了過來,她把手中的器具放到架臺上面,然後一臉柔和的笑著對自己問道:“你醒了呀學員!我正在給你做檢查呢!”
夏侯元虎敢肯定的是,那個笑容,是他自己有生以來所見過的最恐怖的笑容,沒有之一,絕對沒有那個笑容,能夠比眼前的這個笑容更加陰森恐怖。
那個人的大半張臉上,都是猩紅的血液,眼神中是按奈不住的狂熱,彷彿是看到了某個什麼最好玩的東西了一般,周圍的還滲著血液器具,讓這個房間變得無比恐怖,
十分的柔和笑容且又恐怖的笑容,在這些東西的配合下,顯得更加陰森恐怖。
再加上那個嫵媚的瓜子臉龐,和那還算曼妙的身材,夏侯元虎斷定,這是一個女人!
不過比起女人,夏侯元虎覺得他更像是一個女魔鬼。
這讓原本就十分恐怖的笑容,變得更加陰森恐怖,恐怖到沒有任何一種陰森的笑容,能比其更加恐怖。
“夏侯學長你倒是說話啊。”見到夏侯元虎說話只是說一半,就陷入到了回憶之中,妖夭靈有些著急了。
在妖夭靈的話語下,夏侯元虎這才回過神來,結束了那可怕的回憶。
見到妖夭靈那有些焦急的樣子,夏侯元虎嘆了嘆口氣,然後將自己被那個導師以檢查名義,對自己所做的事情,簡略的告訴了妖夭靈。
妖夭靈在聽了夏侯元虎的經歷之後,臉色瞬間就變了,想不到那位看起來無比正常的導師,居然會有如此癖好,那這豈不是說修羅剎現在處境,十分的危險。
“這也就是你為什麼會說自求多福的原因嗎?”妖夭靈在短暫的震驚之後,便是問道。
“對。”夏侯元虎點了點頭。
“那這豈不是說,修羅剎現在的處境,很危險!”妖夭靈一想到那個導師有可能會對修羅剎做什麼的時候,頓時有些著急了。
修羅剎的肉身很強很這一點確實是毋庸置疑的,但,這可不代表哪位導師拿他的沒轍啊。
能當上導師的,哪一個不是有兩把刷子,有點實力的!在他們的面前,修羅剎的肉身恐怕根本不夠看吧。
室內,修羅剎被子苓導師連哄帶騙的綁在了床上,而且威力以防萬一,還多加了一層保險。
“導師,只是一個檢查而已,不必這樣吧!”修羅剎很是不解,為什麼這位導師要把他綁起來啊,而且綁的還很,還很奇怪。
沒有用五花大綁,只是用的皮繩,把他的手腳都綁了起來,而且綁的還很奇怪。首先是腳踝和手腕各一個皮繩,然後就是小臂大臂各一個,小腿大腿各一個,軀幹和脖頸再來一個。
這還不算完啊,她還拿出了一個看上去像是皮筋的東西,給修羅剎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