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某個器具的煉製古籍,最為重要的,也是最為核心的,就是結構圖錄,結構圖錄丟了,就很難將古籍中所記載的一些器具,還原煉製出來了。
或者說,沒辦法再還原出來了。
因為沒有了這個圖錄,後人只能不斷地設想,然後不斷地嘗試,直到最後的成品出現。
但即使如此,也沒有人敢保證,這樣煉製出來的器具,和古籍裡面記載的,是一樣的。
“我的天,也就是說,想要把這個完全復原,就要先將這遺失器具構造摸索出來,而且還要和這古籍上面原本記載還得是一摸一樣的才行。”
“嗯,差不多是這樣的。”這時雲老的聲音再度響起,言語中貌似還有著一絲無奈。
他也嘗試過要復原的這個古籍,最後呢他也是成功的摸索出了其中兩種完全對立的結構,但是,和之前的那些想要將這個古籍復原的先輩每一樣,他所摸索出來這兩種結構,和古籍上還是有著偏差。
為什麼確定,因為結構不只是存在偏差,同時以那種的結構思路完全推演不出通靈篇。
所以,只可能是結構的偏差以及本身或者是不完全,不然這最後的一個通靈篇,早就被推算出來。
“我的天,這就真的是有點太坑人了呀。”修羅剎無了無自己的前額,表示十分的苦惱,這算是什麼事啊,搞來搞去,這個鎮邪器煉製古籍跟個擺設沒有什麼區別啊。
“哎,算了,累了累了,還得把這裡收拾一下!”修羅剎看了看著滿是痕跡的鍛造室感覺十分的無奈。
整個鍛造室和,現在和一個廢墟沒有什麼區別,四周所有的牆壁,全部鑲著不同材料的碎片,這都還不算什麼,畢竟這些東西還算是好清理的。
但是問題在於,這個鍛造室,所有的鍛造臺,在修羅剎的煉製過程中,全部報廢了,這才是修羅剎最頭疼的。
“我去,就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修羅剎拍了拍額,然後便是開始清理了起來,一番功夫之後,所有的碎片便是都收拾掉了,至於鍛造臺,修羅剎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只能等後面告訴導師導師或者是長老了。
然後修羅剎便是回宿舍了,先是洗了一個澡,然後又到食堂裡吃了一頓晚飯,再就回到了宿舍。
回道宿舍之後,修羅剎便是開始研究煉器的器具構造,再沒有一個合適或者是對的這個結構構造,在去嘗試這個鎮邪器的煉製,無異於是黑夜行路不打燈。
所以,他的做一個燈籠才行,不然,他別想要找到路。
“見過難搞的,就是沒有見過這樣難搞得。”修羅剎一邊抱怨著,一邊研究著鎮邪錄的上的記載,想要看看的能否從這其中,找到有關於其中鎮邪器的其中的煉製構造。
這就好比如是在先煉製之前做實驗。
這個實驗還算是簡單的,就是設想出無數可能兩種完全相反的煉器構造。
但是,要是想要從這其中設想出和古籍上以前記載的煉器構造,完全一模一樣的話,那這個難度,可就非常打大了。
大到可能比登天還要難!
“師傅,您那裡有沒有什麼煉器的構造。”修羅剎開始詢問雲老,以他目前的見識,想要獨自一人設計出數種,甚至是十數種兩種完全相反的煉器構造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有是有,就是不知道對你的幫助大不大了!”雲老一邊用這靈魂力量對修羅剎說道,一邊收拾出他所有的有關於煉器構造書卷,將這個東西傳出了儲物戒指中,送到了修羅剎的面前。
修羅剎看到這些煉器的書卷便是開始整理起來,然後便是研究起來裡面所記載的煉器構造。
雲老收集到的煉器書錄非常多,但是這些書錄裡面所記載的,也只有著連起的圖錄結構,至於詳細的,則沒有太多。
於他而言。
很多器具的書錄的收集,只需要結構,就已經足夠了。
參考著雲老煉器書錄中所收集的這些煉器圖錄,一個又一個結構截然相反的煉器結構,在修羅剎的腦海中成型,然後又一個又一個的拆解。
如此反覆,很快,一夜的時間,便是這麼過去了書桌上,有著一張又一張的散亂的紙張,那些紙張上面有著很多不同的畫錄,好似鬼畫符,而修羅剎則是在這一晚的研究中,不知覺的睡在了桌子上。
而墊在桌子上,被他的臉壓著的,則是一本煉器書卷。
清晨的陽光,從窗戶外射了進來,照在修羅剎的天靈上,片刻之後,修羅剎才感受到了刺眼的光芒,然後緩緩地睜開了眼。
“嗯啊!”睡醒了的修羅剎,打了一個哈欠,然後便是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昨天搞著搞著便是睡著了。嗯啊!”說著,又是打了一個哈欠。
“要醒覺了。”修羅剎有些睡眼惺忪的走進浴室,在浴池中放了一池子的水,便是把衣服一脫,下去洗澡醒神了。
片刻修羅剎從浴室中走了出來,整個人清醒了很多,看著桌子上擺放的數張煉器圖錄,便是將其收到了儲物戒中,然後便是又來到了鍛造室。
學院的鍛造室很多,修羅剎之前所在的鍛造室,就是其中之一,雖然煉器系的學員並不多,但是學院很明白,煉器系最要消耗的兩樣東西,是什麼。
一個是材料,另一個,就是鍛造臺了。
尤其是還並沒有達到出師級別的煉器師,對於鍛造臺的依賴,可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