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有言少動火,傷人傷己更傷心,為此我有一詩可言:
世人皆有妙明心,卻又一念動無明。
灼燒念想衍嗔怒,最是能夠毒禍心。
“羋師弟,剛才的確是在這裡看海,並沒有什麼給其他的宗門傳遞訊息!”那人小聲的說著自己所看到的。
此話一出,不只是幽彌,眾人都是像石化了一般,站在原地。
四周,在此時無比的寂靜,靜到連呼吸聲都是清晰可聞。
“您看看,我都說了嘛!”此時修羅剎還很無情的補了一下刀。
“你給我等著!”幽彌氣的那頭都快要炸了,但是又有些無可奈何,只能狠狠的撂下一句,然後轉身就走了,只留下一眾外門弟子們,在那裡面面相覷。
看著修羅剎又在那裡接著坐下了,他們一咬牙,繼續在那盯著修羅剎的一舉一動,勢要找到修羅剎給別的宗門的傳遞訊息的證據。
感受到身後的那一陣呼吸聲,修羅剎便是冷笑了一聲,並在心裡想道:“如果真的就讓你們找到了我的馬腳,那我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眺望著照應夜幕的海面,修羅剎淡淡的笑了笑:“你們耐心,能夠這樣持續多久呢,是一週還是一個月啊,等你們的注意力被我分散的時候,耐心被我耗盡的時候,就是我行動的時候。”
“到時候,你們能那我怎麼樣呢!哼哼!”
這些人在這一盯,就是一刻鐘的時間,有些難當襲來的睏倦,醫者樹眯著了,而其他的人眼皮子也是開始打起了架來,但是為了盯住修羅剎,他們這還算清醒的人,一個個都是在眼皮子快要閉上演的時候,拍打著自己。
“都這樣了還這麼盯著我!”修羅剎在要回去的時候,看到那一群已經倚在樹上睡著的人,和那些昏昏欲睡的幾人,就想笑。
“起來的各位師兄師姐們,你們是想在這裡睡一晚上嗎!”修羅剎來到他們的身邊,說道。
“嗯嗯,怎麼了。”在修羅剎的話語下,這些人有些迷糊的睜開了眼睛。
“你們要不要這樣的,各位師兄姐們,這現在觀賞困了想要就地睡了嗎!”修羅剎看著那些人睡眼惺忪的樣子,就特別想笑。
“誰說觀賞,我們可是監視你。”這些有點半睡半醒的人,在聽到修羅剎說他們觀賞的時候,立馬就來了精神,連連否決。
“那就走啊吧,我都要回房睡覺了,你們難道不回房睡覺的啊!”修羅剎看著他們突然而然的精神,白了他們一眼。
眾人對視一眼,便是跟著修羅剎往回走了,同時路上還不忘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但是這依然是徒勞,從始至終,他們都沒找到任何疑點存在的地方。
而下下來的每一天的夜裡,修羅剎都會在夜裡的亥時過後,出來溜達一下,然後在海海崖這裡看海。
當然地淵門的一部分弟子們和宗主,都會在他出來之後從房門裡出來,並在他的身後盯著他,欲要抓住他的把柄。
不過這個狀態沒有持續太久。
在前一兩天的時候,幽彌都是信誓旦旦的,想要抓住修羅剎是其他宗們把柄或是證明。
但是結果就是不按照他想的出牌,幾天的監視,愣是讓他沒找到一絲一毫,能夠證明修羅剎是其他宗門的證據或把柄。
而他的耐心,也在這兩天毫無結果的監視下,消磨乾淨了,在之後再也沒有來了。
而那些外門弟子也因為長時間的監視修羅剎,而導致自身的經歷被分散,開始變得無精打采起來。
之後的幾天,雖然還有人在監視的修羅剎,但是在人數上,以及力度上都開始變小了。
有些人甚是開始直接的修羅剎一同看起了海來,有時候還會和修路從誇誇其談。
不過這誇誇奇談,卻帶有著很強的目的性,修羅剎也清楚這目的性是什麼,懷疑。
所以每次的交談,修羅剎都儘量保證不說太多,免得被人懷疑。
隨著時間的推移,又是三天的時間,眾人對修羅剎每天晚上去海崖邊上這一事變得麻木起來了,也不再每有興趣了。
而修羅剎之後夜裡出來的時候,也是不再是輕手輕腳,就跟平時白天裡的開關門一樣,變得十分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