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閣房內,氣氛也是如同這個閣房一樣,無比的沉悶,羅月和羅玄和一眾長老以及外院院長,都是圍繞著這閣房內的長桌而坐。
長老們和院長看著放在桌子上的令牌,一個個都是如同雕像一般坐在那,沉默不語,臉上凝重的神情,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疑惑。
和長老院長不同的是,羅月和羅玄的兩人都在那有些惴惴不安的在那坐著。
因為自己的此行的特殊性,和這麼多的長老們齊坐一堂,要是不緊張那是假的。
而且他們所做的位置也是挺尷尬的,是坐在這個桌子的中間,而不是坐在末尾,這個位置,無疑令他們更加緊張起來。
因為就連外院的院長,他在這個學院所在的地位可是外院第一人,可就是這位外院的第一人,在這個桌子上所坐的位置,都是在末尾處。
而他們這兩個學員,竟是坐在這個長桌的中間出,這個位置,他們的一言一行,都會被在場的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這令的他們一個個坐在那,無比的緊張。
坐著坐著,他們便是坐出了一身的冷汗。
再看著各位長老一個個神情凝重的樣子,他們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各位長老難道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沉默了良久之後,大長老終於緩緩從嘴裡吐出了一句話。
從剛才眾長老一進來,看到這桌子上的那張令牌之後,沒有哪個人不是被嚇了一跳。
而八位長老更是在看到這令牌的時候,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沒人比他們知道這張令牌代表的能量,有多大了。
他們背後的存在,是一個踏步,都能讓荒界抖上三抖;一個呼吸,都能在荒界颳起颶風的龐然大物。
“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畢竟如果是真的話,那以現在的荒界,不知道能不能抵擋住,捲土重來的邪祟生靈。”丁巳長老緩緩吐言。
眾長老們都是一陣沉默,的確,如果是真的話,那一現在的荒界,的確不知道能不能抵擋著住,這幾件捲土重來的邪祟生靈,畢竟自從血月開始的時候,一個已經沉寂許久的齒輪,就已經開始緩緩轉動起來了。
坐在長桌末尾的院長,也是點頭贊同,畢竟那個,存在對於荒界來說,除了龐然大物,就再也沒有別的詞彙,能夠他們了
只有坐在長桌中的羅玄和羅月有些疑惑不解,這說的是什麼意思啊,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個令牌的背後,牽扯到的,到底是什麼啊。
院長枯手一招,那個令牌便是憑空浮了起來,朝他的手飛了過來,最後穩穩的落在了他的手上。
“如果是真的,那他們和邪祟生靈勾結,對於荒界來說,不亞於滅頂之災。”看著手上的這枚令牌,大長老神情凝重的緩緩說道。
“滅頂之災!?這麼嚴重!?”聽到坐在首位的那位長老這句話語,被震驚的兩人不由得齊齊站起身來。
他們不明白,這個令牌的背後代表的到底什麼,竟是讓眾位長老們如此忌憚。
聽到這震驚無比的話語,眾長老和院長的眼光都是聚集到他們的身上,那個眼神,像是在呵斥他們無禮一般。
“對不起各位長老還有院長,我們冒犯了!”在察覺到自己的毛事之後,兩人也是有覺失禮,對眾人欠了欠身坐了下來。
“你們沒有冒失,畢竟並沒直接接觸到這個令牌背後的存在,如果接觸了,你們就不會覺得今天這個行為,是冒失了!”在聽到兩個小傢伙如此恭敬的言語,眾人都沒有把他們剛才的那些言語,放在心上。
“你們在被他們俘虜的期間,有沒有打探到一些有價值的資訊。”在他們坐下之後,震雷長老對他們提問道。
聞言羅月站了起來,對眾欠了欠身,十分恭敬的對他們說道:“有,他們好像是來自中原大地,自稱是什麼族,但具體是哪個氏族,他們並沒有說,所以我們打探到的訊息,也就只有這兩個。”
“已經很足夠了呀,這兩個資訊就已經很足夠了。”一眾人們都是暗暗驚歎,這兩個資訊對於這兩個學員來說,已經是很不錯的了,畢竟這兩個資訊,所代表的能量已經是非常巨大的了。
“還有沒有別的什麼,和此次任務無關的也可以,但是必須要簡短。”離火長老緩緩說道。
聞言,羅月和羅玄先是對視了一眼,然後在相互點了點頭之後,便是說道:“他們說在這個邪祟生靈組成的邪教被剿滅的時候,便是一直在暗中的抹去,所有有關於邪祟生靈和他們之間的資訊線索,而且他們當中的人,好像能夠看出一個修煉者,是否擁有者特殊體質。”
噓。
聽到這裡,閣樓了,一片安靜,彷彿就連一根針跌落到地面,都能聽到似的。
“你剛才說,他們能夠直接看出一個修煉者是否有著特殊體質,對嗎?”過了良久,一眾人才緩緩回過神來。
“是的。”聽到他們的提問,羅月和羅玄兩人都是緩緩點了點頭。
“你們,是不是有著特殊體質。”見到兩人都是肯定的點了點頭,眾人又是齊聲問道。
這次,他們兩人,這次是一個點頭,一個搖頭,這倒是令長老們和院長有些不解,接著,羅玄便是說了一句話。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什麼特殊體質,所以我不能肯定,自己是否應該相信對面的一面之詞,而肯定自己有著特殊體質。”見到眾人異樣的目光,羅玄解釋道。
一眾人們相互對視了一眼,表示十分疑惑,同時也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