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長老都到了嗎!”長桌之上,大長老手指輕點桌子,緩緩地說道。
在雨雷導師回來之後,便是來到了長老閣,把任務的詳細經過都報告了上來,在長老閣的長老們在聽了雨雷導師說的任務過程之後,便是直接召開會議。
“鐺鐺鐺。”
天龍鍾,是學院用來警報用的,在一般時期很少會有敲動。
一旦敲動,則是有大事降臨,一聲,是為敵襲;二聲,則是禍臨;而三聲,意味著緊急,所有的長老必須到臨。
“庚子,甲申和癸亥還在三殿為學員們釋出任務,可能還要等上盞茶時間。”
“還要等上盞茶時間,他們難道不知道這天龍鍾三聲是什麼意思嗎?”一聽到這三位長老還要盞茶的時間才能到,有些長老頓時是有些不耐煩了。
他們當中有些人在聽到這天龍鍾的鐘聲之後,便是立刻來到了這裡,等待會議召開。
而那三個傢伙到還好,還在三殿給那些學員們擬製著任務,他們是分不清這兩者事情的輕重嗎?
“我們這一大早就過來這裡,然後叫因為他們的一點小事,等他們盞茶的時間,這要是日後敵襲或者是禍臨的時候,也要等他們把事辦完嗎?”又是幾個長老說了起來,其中的意思非常明顯,事情有輕重緩急之分。
天龍鍾的敲響,意味著的是什麼在座的任何一個長老都非常清楚,說輕點是事態緊急,說的嚴重點是十萬火急。
對外院釋出的那些任務,其實不過是給學員們一些歷練的機會,但是這個鍾一旦敲響,輕點都是關乎學院的存亡,重點的話,則是整個荒界的存亡。
“你們吵吵嚷嚷的說夠了沒。”聽得眾長老一陣吵吵嚷嚷,吵得大長老心情十分煩躁,直接一巴掌轟在了桌子上,其聲如同炸雷一般,瞬間響徹了整個長老閣。
諸位長老見狀問聲,一個個都是識相的閉上了嘴巴。
“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所以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連盞茶的時間都等不了的話,那我們又怎麼能肩負得起守護荒界的重擔,做事最是忌諱心浮氣躁,今日,只是等個盞茶的時間,就這麼氣燥的話,那他日需要等上數年的時間,才能等到這些邪祟生靈的滅亡,你們也樣像這樣不耐煩嗎?”大長老的言語,並無太多的顏色,但是任誰都聽的出來,他有些生氣,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生那三個沒有準時到來的長老的氣,還是在生他們剛才因為那三個傢伙而吵吵嚷嚷的氣。
“以後在發生這樣的事,別怪本長老一個一個的找你們來喝茶。”或許是因為剛才那一下傷了氣,大長老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等待那兩個遲到的三個人。
盞茶的時間,約是三分之一柱香的時間,這個時長,不長很快,三個遲到的長老,便是風風火火的跑進了跑進了長老閣。
三人都已經白髮叢生,其中一個人都已經頭童齒豁了,看上去像是已經是百歲由於,但腳步卻依舊沉穩無比。
三人一邊對眾長老們道著歉,一邊走向自己的坐位,這才讓眾位長老的火氣消去了一些。
“在座的眾位長老們,這次是我們三兄弟的不對,改日可以話,我們三兄弟請各位喝茶,茶葉都是上好的極品,保證各位滿意,要喝酒的也有,都是陳年的佳釀,只要各位能原諒,喝多少都不是問題。”三人在入座之前還向各位賠罪,這才讓他們的怒火消散。
“好了,既然人都到齊了,那麼會議開始,雨雷,把這次任務的過程,詳細的講一遍,不許漏任何東西。”見眾人都已經到齊,當長老便是直接讓雨雷把這次任務的詳細情況上報給在座所有的長老。
長老會議,按理來說,他這個中級導師是不具備參加資格的,但由於此次任務的特殊性,又有在大長老以內的幾位長老先是聽了他講說整個任務的詳情,這才破格讓他參加這個會議。
在李天鳳向眾位長老講述了整個任務的來龍去脈之後,無一不是面色凝重,又有些惱怒。
他們沒想的是,居然有一個小帝國打上了他們天南學院之人主意,更讓他們想不到的是,這個帝國還知道邪祟生靈的事,更讓他們惱火的是,他們居然敢打這個邪祟生靈的主意。
不知道該說他們是野心太大,還是還是根本就沒在異國過他人的死活。
“他們難道不知道,他們此時覬覦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來頭嗎,那可是邪祟生靈,掀起過荒古滅世劫的異族邪怪。”有個長老聽了之後怒火沖天,罵道。
邪祟生靈,這個詞彙,這個稱呼,荒界上已經沒有什麼國家或是宗門勢力知道了,整個荒界也就只有天南學院,和一些還在鎮守邪祟封印的人知道這個稱呼。
也只有他們,曾經直面過邪祟生靈,也只有他們,知道邪祟生靈到底有多麼恐怖。
黑雲遮天,萬里死寂。
在天南學院建立的近萬年裡,曾出現過不止一次邪祟天災,其中,最危險傷亡最慘重的一次,莫過於千年之前那場天災。
那一次邪祟生靈造成的天災,讓荒界整個北地化作了北荒。
那一次,學院眾位長老傾巢出動,和那頭邪祟戰鬥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才成功將其斬殺,但是,整個北地化作北荒之域,其內所有的生靈也在這場大戰中,全部隕滅,而天南學院也付出了一半以上的長老隕落的代價。
而這場戰鬥,也是天南學院在建成立之後這近萬年裡,十三次鎮邪戰中,傷亡最慘中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