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們……他們想問的事情太多，反轉實在是太過驚悚，一堆問題堵在嘴裡竟然一時卡了殼不知道該先問什麼了，只能面面相覷著發愣。
其實所有人都能想到，天野召開釋出會絕對是要給姜姜洗白的，就是沒人能猜到他們會選擇用什麼手段而已，但是就算這樣，也絕對不會有人料到天野竟然會這麼給力！
他們起初還以為對方實在走投無路，甚至會直接偽造一份證據給姜姜洗白，或者說那個道具師李成是被人收買汙衊姜姜的。
但是他們萬萬沒想到，天野確實說李成是被人收買的，證據也有還不是偽造的，而收買李成的人，竟然就是白霍霍自己！
這一切竟然都只是白霍霍的一場自導自演而已！
難道這些日子以來，他們中有些自覺正義的記者，還有那些熱心幫著白霍霍聲討姜姜的網友，竟然都是被白霍霍在耍的團團轉嗎！
沒有人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但鐵證就在面前，他們就是在難以接受，此時也不得不承認，對，這一切就是白霍霍自導自演的鬧劇，這一點是無論如何也抵賴不掉的。
整個大廳靜默半晌後，人群中終於有人冷靜下來，弱弱的舉起手想要提問。
何向笙示意他可以提問。
那位舉起手的記者站了起來，看向付成林，“我想請問這位付律師，你們所謂的鐵證到底是怎麼得來的，是否合法？你們又怎麼能證明這些證據的真實性？”
直到現在還一句話都沒開口的付成林淡淡掃了那人一眼，然後慢條斯理道，“我在這裡，就足夠證明。”
“呃……”
那位記者頓時啞口無言，完全無力反駁。
畢竟付成林的權威性和專業性就擺在那，他可是律師界有目共睹的標杆，質疑付成林，簡直就是在自取其辱……
不過付成林還是難得開口多解釋了幾句，“另外我們獲取這些證據的渠道都是合法的，這件事其實有關部門早已介入調查，只是一直在暗中。”
他面不改色的用一張一眼看上去就十分公正無私的，讓人信任的臉說出這番話，一時間還真是沒有想要質疑，所有記者紛紛點頭，再也沒有人懷疑證據的合法性和真實性。
一旁的姜姜略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在心裡默默為付大律師點了個贊。
厲害啊，不愧是大神，這種話都能說得一本正經，她自己在一旁聽的都快心虛死了好嗎！
真實倒是真實，但合法就……口供也好，證據也好，可都是她請人幫忙給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