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青青還等著他回家。
他不能出事!
至於跟那人談合作的事情,以後再說。
而且就算現在去找那個人,以他現在這沒錢沒勢的情況下,那個叫佐稚瓏的人也不可能同意合作的事情。
所有的事,青律樣都想的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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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枔明銘在母親哪裡聽到父親派人去放火燒對方的店鋪的決策時。
他便想著阻止這件事。
逃跑了還好,著要是沒有逃跑成功,要嘛就是去監獄裡蹲著,但要是對方殘忍點,這完全就是讓那些受傷的人去送死。
但等他趕到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那些人都已經離開了多時。
“這簡直就是讓拿著人去送死!”少年憤怒的吼道。
其中的後果就連他都知道,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然而面對他的質問,男子只是舒服的躺在巨大的沙發上,神色痴迷的吸著煙。
“你這是在問老子的態度嗎?”他淡淡的問道。
少年沒有說話,但不難能看出了他的憤怒。
見他這樣,男子並沒有生氣,而是坐了起來。
在菸缸上抖了抖菸灰,接著他又抽了一口。
這時他站了起來,他穿著一件不倫不類的外套,剛好遮住他上身的紋身。
不過他的身高卻跟少年有些巨大的差異。
要不是兩人的五官和臉型有幾分像,不然在外人看來,完全不像是親生的父子。
男子走到少年的面前,拿開嘴裡的那根菸。
一隻手拍了拍枔明銘的背部。
尖銳的聲音語重心長的說道:“兒子,有些事情並不你想的那樣簡單,你還是太年輕了。
忠心的人一定要留到後面,打狗也要看主人,而那些人在我身邊跟久,大多數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或者說是,他們的忠誠度稍微高一些。
而那幾個才剛來不久的人,基本都是我用蠻力逼過來的,本來就對我心懷有恨,留在身邊就是想讓他們這些心懷有恨的惡犬,當一隻好的看家狗。
但現在他們受傷了,心中的恨意也堆積的越來越多,隨時有可能會反咬主人。所以現在讓他們去最合適,而能否成功就得看他們自己了!”
“所以你根本沒有想過給他們活路,或者說是即使他們活著回來了,你依舊會處理掉他們?”少年冷冷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