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鄞:“鳶兒,你還好嗎?”
抬手斬下一道黑影,霍鄞溫聲對沐鳶道。所以說是沐鳶在主持全域性,但看少女的白裙被鮮血染紅,他還是忍不住擔心。
鳶兒要是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吧。
沐鳶:“沒事,先釣魚。”
單腳踩著地上的道士,沐鳶白裙染血,神色一如既往的淡然。
而與她相比,那道士則齜牙咧嘴怒目圓睜。
事實上,她就是不踩著這人,這人也是動不了的。
因為銀針都扎你穴位上了,你還想跑?
別說,他還真想。
“我告訴你,我乃是泉真真人的親傳弟子,你若敢對我不利,我師父定將你挫骨揚灰!”
“抬腳!快抬腳!”
“你這個臭娘們……”
抬腳?
好的。
沐鳶默默抬腳,而後一個鞭腿甩在了那道士的臉上。
剎那間,幾顆帶血的牙齒飛出,骨碌碌的落在了地上。
那道人本就狼狽的模樣,在此刻顯得更加淒涼。
沐鳶:“還太抬麼?”
冷冰冰的注視著對方,大女主說打你就打你,你不服?
似乎見道人又要張口罵人,於是沐鳶直接趕在他前面又給了他一腳,踢掉了他剩下的所有牙齒。
一腳比一腳精準,看得那邊正在包紮的樓英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這,這沈家的女人都這嚇人麼?
可看看那邊負責指揮物資的沈靈,他又覺得事情不是這樣的。
不是沈家的女人兇,而是沈家剛剛回來的這兩個女人兇!
想當初,他差點兒就劫她們二人的車,要給對方好看了。
得,還好他跑得慢,沒能趕上大隊伍……
要不然……
想到這裡,樓英忍不住牙疼,不僅牙疼,他還下巴疼。
沐鳶:“罵啊,怎麼不罵了?”
手中銀針一晃,沐鳶又從高牆上紮了幾個人下來,語氣淡漠的問道人道。
此時此刻,這道人哪兒還有一開始的囂張?
只見他渾身顫抖涕淚橫流,隱隱間,竟還有不明液體從褲衩間滲出,那場面,別提有多丟臉了。
果然,那原本還想靜靜釣魚的沐鳶,頓時就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