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上了她,然而……
嘴角一抽,上一秒還在愉快說書的喬樂瞬間黑了一張臉,咬牙切齒的道:
“然後,她居然看我們君晏長得好看,就起了歹心,想脫衣裳勾,勾……”
勾了半天,喬樂硬是沒把那個“引”字兒給念出來。
淦了,氣死老孃了!
死死地瞪著那邊的彌娜,喬樂氣得火冒三丈。
雖然聽君晏說,那已是幾年前了,而當時他還沒滿十五歲,才剛剛帶前鋒營南征北戰沒多久。
所以見彌娜想脫衣服,他便下意識的回了頭。
卻沒想到對方竟藉機跳下雪崖,讓他失去了追蹤的目標。
而按照那雪崖的高度,他推測對方就是不死,也會重傷。所以他並未下去尋覓。
事實也如他猜測的一般,彌娜真的銷聲匿跡了幾年。若非今日再見,他還真以為對方已經摔死了呢。
但現在她摔沒摔死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喬樂非常生氣,氣得把雪坡都摳出了十個小窟窿來。
而這對君晏來說,簡直就是意外驚喜。
因為這件他其實沒太當回事兒的事,竟讓總是笑盈盈的喬樂瞬間炸毛,變成了一隻想幹架的貓咪。
這種被在意的感覺,竟比一個吻還要真實。
甜,齁甜。
霍鄞:“咳咳,所,所以這是個奸詐狡猾,卑鄙無恥的人對吧……”
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霍鄞立刻義憤填膺的說道:“太過分了,對吧沐鳶!”
沐鳶:“……”
可看著喬樂陰沉沉的表情,她又有些無奈,只得是點點頭道:“嗯,很過分。”
但凡沾到君晏,喬樂便跟瘋了一樣。
這算來算去,也真不知是誰過分……
而就在四人心思各異的同時,那被耶律窮奇踩在地上的彌娜也回過了神。
彌娜:“迫害守軍?我沒有!耶律窮奇,你不要血口噴人!”
望著耶律窮奇,彌娜的眼底一片寧靜。
她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因為無論做什麼,都是為了利益。
她派人在北關作亂不假,可她只熄了燈,沒有迫害人。
因為她很清楚,北關不能輕易被破,不然損傷的不止是耶律窮奇的利益,也是她彌娜的。
然而她這話剛剛說完,耶律窮奇便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耶律窮奇:“編,你接著編!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別以為我會再相信你!”
一抹鮮血從彌娜嘴角溢位,眼見耶律窮奇還要打她,她卻不緊不慢的笑了。
彌娜:“耶律窮奇,你自詡為蠻庭戰神,卻連聽別人解釋的胸襟都沒有。被人騙了,還不自知……我呸!”
將血吐在耶律窮奇的臉上,彌娜笑得越張狂,耶律窮奇心底的疑惑便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