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一點都沒有懷疑。
而更可怕的是,這兩人還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眉來眼去。
難道,他們也有姦情?
想到這裡,喬樂忽覺不對。
咳咳,不是“也有”,是“有”……
而事實上,此刻的霍鄞與沐鳶都異常後悔,後悔自己昨夜的口無遮攔。
一個抄地圖被抓,一個說愧疚被懟。
僅僅是一晚上,互相竟都知道了對方的小秘密。
霍鄞不想喬樂知道他抄地圖,沐鳶則不想喬樂知道她愧疚。
於是乎,兩人協議了將近半個晚上,就是為了達成共識,不暴露彼此。
所以,他們其實一點都沒在意喬樂與君晏的去向,自然也不會深究其中的問題。
畢竟兩個大活人,還能丟了不成?
而在四人重新匯合之際,那邊的戰局也終於有了新的轉機。
只見耶律窮奇手提骨劍,腳踏巨石,一個騰身間,便掠入了山腳下的營地。
而有了他的衝鋒,左側的蠻軍幾乎是瞬間開啟了缺口,將勝利的天平撥到了自己這一邊。
霍鄞:“看樣子,我們得開始下一步計劃了。”
望著這一幕,霍鄞凝重的說道。
一旦耶律窮奇衝入敵營,這場戰爭便已沒有懸念。
因為這是絕對的兵力與武力的壓制。除非他們上去幫忙,不然另一方是不可能有轉機的。
可先不說此刻已是白日,即便依舊是夜晚,他們也無法出手阻攔耶律窮奇。
因為他們一旦暴露,兩方之間的矛盾便不存在了。即便存在,也會先把他們殺了,再繼續死磕。
所以一旦耶律窮奇贏了,他們便得想下一個法子,將這群蠻子攔住了。
霍鄞:“表弟,你能殺了耶律窮奇嗎?”
這是霍鄞想到的第一個法子。
因為沒有比將耶律窮奇變成一具屍體,更讓他們滿意的法子了。
然而,君晏卻搖了搖頭。
君晏:“他一定練過北蠻的一種體術,我可以牽制他,卻殺不了他。”
要不是那烏龜殼子功,耶律窮奇墳上的草都三尺高了。
對此,君晏心中略顯不爽。
沐鳶:“我也看過了,他身上的確有種刀槍不入的暗勁兒。就算是我的銀針,也很難破開他的防禦。”
點點頭,沐鳶也表示棘手。
作為醫者,她一直在觀察每個對手。就像醫人一樣,傷人也是得瞄準要害的。
可那耶律窮奇的身上,似乎沒有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