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家,君晏,你可真是在死亡面前反覆橫跳的行家啊。
賭局荒唐落幕,君王府大獲全勝。
這樣的結果並未在場內引起軒然大波,因為在他們發現君晏瘋了的時候,他們就預料到了。
你以為人家傻,實際上人家是在笑你傻。
看看那被周全合上的卷軸,場內心疼之人無數,卻終無一人敢出頭。
願賭服輸,自認倒黴。
因為他們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跟喬樂PK。
早知道,他們就不罵喬樂了。
皇上:“看樣子今日,小王爺的兵符是送不出去了啊。”
主位上的禎帝笑容滿面,眉宇間是晦澀與瞭然。
這樣的結果他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他只能說喬樂的重要,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早知如此,他就……
揉了揉眉心,禎帝又仔細想了想凶神惡煞的君晏……
還有曾經那個可怕的君熙。
算了算了。
君晏:“誰說送不出去?既然都拿出來了,自然要送出去。”
就在眾人以為君晏拿出兵符,就是為了擺他們一道的時候,少年再次開口了。
銀杏翩然,紅衣隨風而動。
坐在喬樂身邊的君晏驟然抬眸,眼底的倨傲直刺人心。
他君晏從不騙人,說到做到。
他說兵符要送,自然有要送。因為不將兵符送出去,君王府便永遠沒有隱退的可能。
而眼前這群安享太平,整日只知道紙醉金迷的達官顯貴們也永遠不會明白,這樣的平安,是多麼的可貴。
所以,兵符要送,只是他早決定好了送給誰而已。
君晏起身,陸景上前。
盛放兵符的木匣徐徐開啟,一眾君王府侍衛單膝跪地。
終於,那塵封了不知多少年,幾乎要淪為君王府虛無象徵的兵符,在今日重見天日。
與喬樂想象中的虎符不同,這君王府的兵符,竟是一塊古樸精緻的玉牌。溫潤清透,猶如羊脂般細膩。
可君晏很快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喬樂:
重要不是其質地,而忽然被它套住的你……
喬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