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話一出,全場賓客懵逼了一大半。
拖出去砍了?
這句話,猶如魔音灌腦在齊王這個當事人的腦海中迴盪。
他聽錯了吧?
齊王:“皇,皇兄……”
然後他就看見自家皇兄衣袖一拂,完美的後退了半步。
不是,您這個動作認真的嗎?
抬頭,齊王望著眼前的皇上,望著他最最親愛的,那個每一次都能保他,護他,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兄長。
他懵了,世家眾人也懵了。
那腦子裡的問號,都快要連成一座長城了。這其中當然也包括那一手策劃了這一切,準備扳倒齊王的沐鳶。
這怎麼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樣?
可不是不一樣嗎?
此刻,事件已趨於穩定,喬樂也終於被君晏放開,得以悠哉悠哉的看戲。
她的視線第一時間,便集中在了皇上的身上。
對方一襲龍袍,面色蒼白。常年的疾病,讓他顯得羸弱而消瘦。但仔細一看便能發現,他英俊的眉宇間,竟透著與蒼白二字完全不符的威嚴。
那是上位者的威壓,透著凌冽之氣,喜怒無常,高深莫測。
不過有一說一,咱反派陣營,個個都長得挺好的。
就是這病懨懨的皇帝陛下,那也是眉清目秀,英俊非凡啊。
“皇兄,我是您的親弟弟啊,我變成這樣都是為了您,都是為了您啊……”
“我,我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我就是荒淫無度了些……我不該在婚宴上……”
“皇兄,您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
齊王終於從懵逼中醒來,看著自家皇兄冰冷的眼神,他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正所謂大丈夫都能屈能伸,那真小人如他呢?他眼下已顧不得顏面,猶如死狗一樣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