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沐鳶一眼,司馬子詹無動於衷。
“殿下,您與其猜測這沐鳶會不會贏,還不如多關心關心我們此行的目標。永樂郡主她,不也在這組嗎?”
聽了司馬子詹的話,雲驚月方才還含笑的眼底,頓時一暗。
他雲驚月想看誰便看誰,喬樂不過是利用的目標,沐鳶才是他的喜好。
一個明擺著的大瘟神,一個胸有丘壑的大才女,這價值與差距,難道不明顯嗎?
瞧著雲驚月變化的面色,司馬子詹依舊神色平靜,只是識相的,不再多言。
主子有主子的賬,他這謀士亦有謀士的責任。
反正,他是盡責了。
盡責的讓雲驚月,討厭喬樂了。
因為這,才是他主子的意思啊。
另一邊,君晏正鳳眸慵懶的望著高臺,望著那個不知是在畫畫,還是在給自己畫花臉的小丫頭。
說實話,這畫兩筆便能往臉上帶一道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好笑嗎?
好笑。
可再好笑,他也不準別人笑。
誰笑他砸誰。
君晏:“別動,腦袋別動,手也別動。掉一個子兒,小爺加你一個時辰。”
把玩著手裡的茶杯碎片,君晏一片一片的放在龍七前伸的手上。
馬步嘛,就得穩紮穩打的。
這剛才砸人剩下的渣滓,剛好拿來練兵。
龍七:“主,主子,我快撐不住了……”
君晏:“相信自己,你可以。”
龍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