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日裡,喬樂開始了家與國子監,兩點一線的日常。
除了每日少不了歐陽晨的吹捧,自己周圍人氣也越來越旺了以外,並無什麼趣事。
至少她日常摔跤倒黴,被東西砸這種事兒,她覺得並不有趣。
而隨著校驗之日臨近,一眾少爺小姐們也紛紛刻苦起來。
因為荷花宴與校驗一同舉辦,雖說不同於有聖上坐鎮的國宴,卻也是他們能經歷的,最初的名利場了。
公子們想在校驗中拔得頭籌,被家族與朝廷看中,擁有錦繡前程。
而小姐們則為了日後的夫家,為了自己在貴女圈兒的名聲,暗戳戳的較著勁兒。
如此大勢所趨之下,即便是平時花式吹捧,恨不得將所有詞兒都疊加在喬樂身上的歐陽晨,這兩日也靜下了心來。
當然,讓他靜心的不是校驗,而是胭脂齋的生意。
開玩笑,在財迷眼裡,校驗重要嗎?
這有錢不賺王八蛋,錢都有了,校驗混混不就行了嗎?
反正他也不是那個出挑兒的。
於是整個四門館數來數去,竟只有兩個清閒人了。
一是喬樂,二是沐鳶。
喬樂,一個沒有感情的割韭菜混子。
嗯,別人在思索如何出挑兒,她在思索如何割韭菜。
因為這宴會就是機緣,其中說不得有好些公子小姐有出人頭地的機會。之前這些人都是非酋,這次也總該有點兒盼頭了吧?
天知道喬樂一想到滿眼的綠韭菜,口水都快滴到宣紙上去了。
對此,講學的徐滿有心想提醒,卻又怕少主怪罪。
最終他只能自我安慰道,也許才女,就是這般卓爾不群吧。
他們這些凡人,還是不要妄加猜測了。
而與喬樂不同的是,沐鳶的想法很簡單。因為琴棋書畫,於她已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