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一瞬間,方才的熱鬧已煙消雲散,眾人退避三舍,鴉雀無聲,宛如一個個孩子,乖巧的不行。
正所謂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任你地位再顯赫,這非酋要克你,就是要克你,根本不會給你說“不”字兒的機會。
你說這氣不氣人?
“看來你在京城,果真不是浪得虛名啊?”
君晏將鐵傘收起,一雙鳳眸極豔,彷彿漾著灣醉人的風情。但喬樂卻知道,這丫的根本就是在笑她。
但凡他沒這張臉,這笑都不會這般和諧。
“我可真是謝謝您嘞,這絕世大瘟神的名,我到寧可我是浪得的。”
君晏聞言,卻是笑而不語。
因為他覺得喬樂這樣,也沒什麼不好。至少直爽坦誠,比這天子腳下的大多數人要好。
“這,這怎麼回事?”
這邊,喬樂剛往裡走了幾步,頓時瞧見了那垮塌在地,還未來得及清理的牌坊。
不是吧,她明明洗白了啊……
出於非酋的習慣,她首先自我懷疑了一秒,並在掏出鏡子仔細觀察確定後,她覺得這應該不是她的鍋。
只是那口松下去的氣兒還沒散,便又因為她眼前的沐鳶,而再次提了起來。
沒錯,她看到了沐鳶,而沐鳶也恰巧,正在看她。
那雙眸子是那般清澈,猶如月下波光粼粼的潭水,讓人移不開眼睛。
沐鳶的美,似乎能讓小說裡其他女子自慚形穢。
而這也成為了她引人注目的籌碼,與必然受到針對的原因。
很顯然,喬樂覺得眼下這包圍式的站位,模板般的劇情,很明顯就是主角在受到針對時,必然會上演的。
唯一的變化,可能就是她來的不太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