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其然,亦要知其所以然。學東西不能只學表面,不然就是你現在的下場。”
握住手中銀製的蝴蝶步搖,君晏看了眼吃痛的喬樂,那俊朗到極致的五官,都在他轉身的剎那,染上了輕佻醉人的笑。
“看好了,小爺替你報仇。”
喬樂抬眸,望著君晏修長的背影,眼底略過一絲疑惑。
這個人,今天吃錯了藥?
不是她不領情,是她實在沒想明白,第一次見面和第二次見面都想殺了她的君晏,怎麼第三次就要給她報仇了?
就,挺突然的……
嚥了口唾沫,喬樂只能是老老實實的看著。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敢問。
既然大韭菜願意教,她這非酋豈有不學的道理?
而在喬樂思索之際,那邊的君晏已躍下戰車,站在了阿圖邑的幾米之外,手中把玩著喬樂的髮簪。
這支原本屬於女子的飾物,此刻竟在他手中不斷旋轉,寒光陣陣,猶如一把隨時能直抵敵人咽喉,取其首級的利劍,
他似乎並不著急對阿圖邑動手,而是在等對方站起身來。
望著這一幕,喬樂心中頓時有了明悟。
她,還差得遠。
沒錯,即便她許願複製了君晏的峨眉刺,可她學到的,顯然不是全部,而只是這門武功的基礎和套路。
這不是因為她氣運不夠,而是因為她沒有反覆練習的肌肉記憶,也沒有與君晏武功所匹配的內力。
所以威力,自不及對方。
與此同時,那被踹倒在地的阿圖邑終於緩緩起身,手中鐵鏈瘋狂抖動,向著君晏瘋狂怒吼。
可這怒吼不再有一開始對其他人的威懾,反而,透著一絲髮自內心的恐懼與戰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