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額頭它怎麼流血了?
一個沒站穩,喬樂覺得她有點暈。
“郡主!”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拿藥箱來!”
“郡主,您挺住啊!是哪個不長眼的!”
……
再次睜開眼睛,喬樂已坐在了一處石桌前。一眾侍女將她環繞,為首的沉香更是滿臉焦急。
再往外看看,好傢伙,侯管家以及一眾家丁已陣仗大擺。而在他們的包圍圈中,還跪著十來個顫顫巍巍的人。
“我這是怎麼了?”
摸摸頭上的紗布,喬樂人傻了。
不是,這走自己家裡忽然就頭破了?難道古代人都不知道高空拋物很危險的嗎?
“回郡主的話,是這些個不長眼的東西在府中嬉鬧,誤傷了您。”
侯管家走上來,向喬樂恭敬的拱了拱手,眼底皆是厲色。
“依奴才之見,您還是早些回去休息。這兒的事,奴才必將處理妥當。”
放心,活一個算我輸是吧?
嘴角一抽,喬樂深知反派家的傳統。那殺人,比踩死螞蟻都容易。
可作為一個穿書人,她可是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社會主義好青年。雖說頭破了,可她更願意相信是自己非。
畢竟眉心火黑中帶點灰,挨個砸算什麼?挨把刀都實屬正常。
殺人,大可不必。
“我還是留下來瞧……”
喬樂搖搖頭,一邊拒絕侯管家,一邊看向那砸她的罪魁禍首。
可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她的頭頓時就不疼了。
“沉香,快扶我起來,我又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