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他不吃魚肉,也不吃辛辣味種的食物,而烤魚兩樣都佔了。
她的話說完,男人臉上的表情卻很淡定。
“再難吃的東西,我也吃過。”他從容的道。
聞言,趙晚伊也立馬回想起來,季慕深跟他母親相依為命的時候,活的十分落魄……她第一次見他從鞦韆上摔下來的時候,少年便很清瘦,身上的衣服也十分的破舊,可那一身的傲氣,卻是非常的出眾……
他的身上,有著超脫同齡人的成熟與沉著,而這些,都是他所經歷的那些磨難,吃過的那些苦所換來的。
想著,她不禁看著男人那沉著吃著自己討厭食物的樣子看著出神。
忽然覺得,這樣不管身處於何地,都能保持永遠的從容的成熟男人,有點迷人是怎麼回事。
……
昨天打的針很有效,趙晚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個晚上,等到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腦袋已經沒有昨天那麼難受了,整個人清爽了一些。
海面的日出緩緩升起,趙晚伊懶懶的靠在床頭休息。
浴室門開啟,換好了衣服的男人從裡面邁著長腿走了出來,正在從容的扣著襯衫的扣子。
雖然只睡了幾個小時,但那張冷峻的臉上卻看不出疲意。
從這裡到J市至少需要三個小時的時間,他昨晚很晚才來,今天一早便又要離開。
光是想想,趙晚伊便覺得很辛苦。
而這時,男人剛剛將襯衫的扣子扣好,拿過搭在椅背上的西裝,掃向還在賴床的她,表情嚴厲的說道。
“今天我會讓人看著你,以免你亂吃食物。”
話音落下,卻不由自主的輕咳了一聲。
“咳……”
聽見這聲咳嗽,趙晚伊愣了下,轉而臉上忽然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
這聲咳嗽……
他該不會,真的被她傳染上了吧。
正當她要問他的時候,房門忽然被敲響。
“老闆,該出發了。”門外,傳來了賀山提醒的聲音。
季慕深抿了抿薄唇,轉眸掃了一眼床上的人之後,才轉過了身,大步的走出了房間。
一出來,賀山便緊跟在他的身後。
“咳咳……”才剛走幾步,季慕深便下意識的抬手扯了扯襯衫的衣領。
今天早上起來,他便感覺有些不適。
喉嚨不舒服,就連平日清醒的大腦,也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