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常小九本就不擅長勾心鬥角之事,現在就只是略微的分析一下,就覺得事情恐怕沒有自己想的這麼簡單。
濮元聿這次出事,後面肯定有什麼特殊的事發生了。
就著小菜一碗粥喝下去,人其實還是沒力氣的,但是看上去她卻精神很多。
歇息半個時辰後,讓之畫準備了洗浴的水,在裡面泡了泡,告訴自己不能這麼半死不活的。
絕食為濮元聿殉情?沒意義,她要做有意義的事,要想辦法弄清楚害濮元聿的元兇,要給阿順報仇,還有那逃脫制裁的夏成澤。
常小九現在已經不去想自己大夫的身份了,她覺得,自己不做這些事的話,日後也沒辦法繼續行醫救治病患了。
幾件事又不能同時進行,所以,她就得好好籌劃一下,儘量能讓自己活到完成最後一件事之後。
要面對的人都不是尋常之人,要做的事也不是吵架說理能解決的小事,所以,她也沒想著到時候自己能全身而退。
死,她也是怕的,能好好的活著,誰願意去死呢?
可是,她不想帶著遺憾窩囊的活著。
若說遺憾,就是沒有好好孝敬一下理州養了她十幾年的父母,還有就是沒有明確的答應濮元聿,沒有親口告訴他,她喜歡他,愛他,願意做他的妻。
她是個大夫,懂藥禮,卻唯獨配不出一味藥——後悔藥!
傍晚的時候,管事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穿戴整齊的女子,雖然看著精神了點,可是臉色依舊蒼白,趕緊把人請入廳中坐下:“常娘子有事讓之畫她們傳一聲就好,何必親自過來。”
“之畫,我與管事有事商議,你出去守著,莫要讓人近前。”常小九沒回應管事的話,而是先對著之畫言道。
“是。”之畫聞言立馬就往外走,隨手關了門,還刻意的站遠一點。
不遠處的侍衛和打掃的僕役,都靜靜的看向這邊,他們不知道常娘子來找管事,說的會是什麼事?
給主子辦喪事?還是她要離開聿王府呢?
畢竟,她與主子並沒有拜堂什麼的。
“什麼?這種時候了,娘子要見那個心如毒蠍的女人?”廳內,聽了常小九的話後,管事很是吃驚。
幾個時辰前,常娘子說過的話他回來後一直在琢磨,覺得,常娘子可能會見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駙馬夏成澤,另一個是太子本人。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常娘子要見的人竟然是雲樂公主!
“是啊,我要見她,因為女人若是被妒忌心作祟,那麼,從她那探聽訊息就比夏成澤和濮元吉容易很多。那兩個男人,都是為了自己的前途,說話必然小心翼翼,對我各種防範。
那位公主就不同了,在她心裡,夏成澤是最重要的,管事應該知道夏成澤之前與我有些瓜葛吧,雲樂公主對我的恨意敵意也都是因為她的駙馬夏成澤。
因此,我覺得突破口,應該她身上比較穩妥。
其實到時候都不用我怎麼套話,我只需要說些她不愛聽的,她最忌諱的,她必然就會方寸大亂失去理智和判斷力。”常小九很有把握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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