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九無奈,也不能當眾對他說什麼,只能硬著頭皮吃。
“聿王爺對常大夫,還真是,真是真是,愛才啊。”有酒量小的,兩杯酒下肚後,就有點醉意了看著眼前的一幕,脫口而出,但是恩愛倆字要出口的時候,到底也不是太醉,終於意識到不妥了,趕緊把這倆個不得了的字嚥下去,憋出另外一個詞來。
裘大人等都被這傢伙下一腦門的汗出來,萬幸是他還算反應的快!
不然這話題一出來,接下來怎麼聊?說王爺二人恩愛,白頭偕老,早生貴子麼?
眾人不由之主的都看向那邊的兩位,只見這倆,王爺是一臉欣賞的笑,另一個想笑卻憋著。
咦?這倆位居然沒惱?
這倒是讓眾人鬆口氣的同時,心裡也很是欽佩,此二人是真愛啊,如此勇氣可嘉啊!
常小九憋著笑,真的快憋成內傷了。
都怪這貨不注意場合,讓人家誤會也就算了了,可就是難為了剛才那位了,不過,反應還挺快的。
“王爺,今個臘月二十六了,您二位趕回京城過年肯定是來不及了,不如就在此過了年再啟程吧。”裘大人緩過神來,想起來道。
“多謝裘大人,本王也想留下的,但是還有要事在身。原本只是兆城那邊的事,中途聽到這邊的事直接過來的,現在加上另一件,所以,裘大人知道的,這個耽擱不得了。”濮元聿笑著回絕了。
關於要不要留在這過了年再啟程返京的事,他早兩天就跟小九商量過了,其實根本無所謂這個年在何處過。他在意的是,這個年跟誰一起過。
兆城的事,加上這裡疫情間有人不顧疫情還搞事情,這兩件事都不是小事,都不是能容忍的事,他和常小九都想早點解決,早點讓幕後之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這樣啊,濮元聿一說,裘大人幾人立馬就明白了。
他們也是才聽到關於兆城押運糧草出事的事,再一想前幾天抓的那個要對藥草下毒的人,自然知道聿王拒絕留下來過年不是客氣和推諉,眼中對濮元聿又多了一份欽佩。
“以後有機會,本王還會帶常大夫來此的,來,飲酒。”濮元聿心情很是不錯的,再次舉杯。
氣氛一下子又活躍了起來,也有人大起膽子跟他敬酒了。
有人給小九敬酒,也都是濮元聿代替喝的。
氣氛好起來,又都帶了醉意,有些人話就多了起來:“說起來,咱這峰城這今年是怎麼了,駙馬爺來過了,王爺也來過了。”
“老馬,話不是這麼說的,那駙馬爺就是個掃把星吧,他來之前咱這多好,他一來就這就發生了疫病。”
“別說,這件事還真的有點邪乎。”
“咳咳咳,慎言。”裘大人一聽,趕緊的警告著。
說者無意,聽者有意,聽到幾個人的話,濮元聿只當聽了笑話。
有人說那夏成澤是掃把星,他聽著還挺順耳的。
但是,常小九心裡卻是咯噔一下,她想到了一種可能,卻又覺得自己想多了,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