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是這裡,根本沒有什麼能束縛她的。
不遠處就是暗街的入口。
按照道理來說,這裡不應該出現某種東西。
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還有,他們像是在追什麼人……
顧戒想到這裡,眼底的戾氣更重了。
就在雨裡。
空蕩的街巷。
只有一道修長挺拔的人影站著。
他的手裡握了一把傘。
修長的指,骨節分明。
傘是深黑色的,和他身上穿著的外賣服很不搭。
又或者可以換一種說法。
那件外賣服和他這個人整體都不搭。
很少有人能把外賣服穿的這麼帥的。
偏偏這個少年,硬生生的將外賣服穿出了矜貴感。
他單手持傘,衣服袖子往上折著,露出了手腕上的字,安。
“你還知道,你自己逃不掉。”
追來的人有些氣喘吁吁。
這和少年的狀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小子跑的還挺快,剛才你什麼都看到了吧。”
少年沒有回答,倒是好看的耳骨動了動,半彎下腰,將手伸了出去,有雨打在了他的手心上.
追來的人們一開始還不知道他這是在幹什麼。
當看到一隻貓從花壇裡跳出來,走向他之後,舔了舔他的手心。
那人們才明白了過來,這小子不是跑不動了,是特麼的聽到了有貓,要喂貓!
“小子,你當你來的是什麼地方,還有閒心喂貓!你別以為你臨時在眼上蒙個布條,我們就把你當瞎子來看了,貨是你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