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管家將修行者們的拜帖放在案頭。
這時候,照理陸管家應該離開房間。府主丁玉海已經說了,他一會再看這些拜帖,那麼等府主看過拜帖後決定見哪一個修行者,自會再將他叫過來,讓其到府邸門外引那名修行者進來。
今天陸管家卻沒有馬上離開房間。
“怎麼?還有事情嗎?”丁玉海抬了抬眉,看向陸管家。
“府主大人,還有一件事不知是不是應該向你稟報。”陸管家咧了咧嘴,小心翼翼的說道。
“哪來那麼多的廢話,有什麼事情就說。”丁玉海一擺手道。
丁玉海這個人,對麾下的人平時還是挺好的。當然了,他麾下的人員不能誤事,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要清楚明白。
“府主大人,赤鹿會莊園一個叫景言的修行者,此時也在府邸外求見府主大人你。他不僅送了自己的拜帖,還帶了另外一件物品,像是一件手牌。那景言說,府主大人認識此物,他讓我將此物轉交給府主大人。屬下不敢做主,所以斗膽將此事稟報府主知曉。”陸管家躬身說著。
“景言?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呀。”丁玉海眼神凝了凝。
“府主大人,此人最近一段時間聲名鵲起,被譽為赤鹿會莊園最出色的修行者。不僅在赤鹿會莊園地域,就連另外兩個莊園地域中,都有修行者議論他。”陸管家道。
“呵呵,我就說應該聽過這個名字。嗯,這個叫景言的修行者進步速度極快。他有一個手牌叫你轉交給我?什麼手牌?”丁玉海轉而道。
“就是此物。”陸管家將信物手牌拿了出來。
這信物手牌,是丁玉海親手送出去的,雖然年代極其久遠了,但他仍然一眼就認了出來。
“赤鹿會……景言,雷濤殿主對這景言未免太大方了。”丁玉海轉瞬間就相通了景言為何有信物手牌,在赤鹿會莊園中,只有雷濤殿主有一件自己的信物手牌。
當年他欠了雷濤殿主一個人情。
很明顯,雷濤殿主將信物手牌給了景言。
陸管家也是極擅長察言觀色的人,他見丁玉海的表情,就知道府主大人還真認識這個手牌。他心中,也不禁慶幸,幸虧沒有魯莽的將這手牌扔掉。若不然事情一旦暴露,引得府主大人震怒,他的好日子可就到頭了。
“給我吧!另外,你去將這個景言帶進來,我見見他,看他找我想做什麼。”丁玉海對陸管家說道。
“是!”陸管家應聲。
“這手牌,到底是什麼東西?難道有什麼特殊意義?”
“為什麼,府主大人見到這手牌,就馬上要見那個景言?”陸管家退出府主丁玉海的房間,心中嘀咕著。
此時,景言和眾多高階真我層次的修行者,還在府邸外等候著。有修行者沉默不語,有修行者聚在一起低聲交談。
皮金修行者,也與景言在閒聊。他問景言,為什麼要來見丁玉海前輩,景言告訴他,自己的目的與在這裡的修行者都一樣。皮金雖然早就預料到景言是為了進入沉眠之地的名額,但當他聽景言親口說出來,仍是覺得有些意外。因為景言只是六品真我層次,這樣的實力,即便是能夠進入沉眠之地,也是非常危險的。像景言這樣天資無與倫比的修行者,進入沉眠之地冒險,應該更為慎重才是。
這個時候,陸管家重新走了出來。當陸管家再次現身,眾修行者都是露出吃驚的目光。因為,今天陸管家第二次現身距離第一次出來時間很短。在今天之前,陸管家將眾人拜帖送進去後,一般都會過兩三個時辰的時間才會再出來,有時候甚至是過四五個時辰。而今天,陸管家僅僅是隔了盞茶左右的時間就再次從裡面走出來。
眾人吃驚後,便都露出期待的目光。陸管家這麼快就從府邸內再出來,說明丁玉海前輩可能已經決定要見哪一個修行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