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法羅天與東奇天的修道者之外,其他七座天域也都有不少修道者聚集在賭鬥臺附近。
今天的賭戰,是東奇天與法羅天修道者之間的事情。其他天域修道者,是無法對賭戰進行押注的,連私下裡押注都不行。天機商行方面,不允許有黑莊出現,並且控制得極其嚴格。一旦有黑莊被發現,那開黑莊的人將會被天機商行直接處死。
而黑莊想不被發現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開黑莊肯定要面向修道者要大量的修道者押注,那就很難不被舉報。天機商行方面有針對黑莊的懸賞,舉報黑莊的修道者可以得到高額的獎勵,並且還不用擔心身份被公開,天機商行會保護舉報人的隱私。
正因為如此,針對賭戰的黑莊幾乎不存在。修道者想要押注,就只能透過天機商行官方進行。而押注需要滿足條件,只能是來自相關天域的修道者。就如這一次賭戰雙方是東奇天和法羅天,那就只有這兩座天域修道者可以押注,並且只能押自己天域獲勝。
其餘七座天域修道者雖然不能押注,但同樣有大量的修道者來到賭鬥臺。在這天域飛舟上,生活極其單調,除了修煉之外很少有其他事情能做,而在這裡修煉卻非常的困難,想維持自身神力充盈都難,更不要說去修煉提升修為了。
因此,兩千年一次的賭鬥就變成了吸引力十足的一場盛事。
“徐一名大人來了。”
“誇嚴大人好!”
“……”
法羅天的眾多修道者,看到徐一名、誇嚴等人到來,紛紛見禮打招呼。
“諸位道友久等了。”徐一名也對著這些修道者點頭回應。
“你們法羅天的人,到底行不行?磨磨蹭蹭的,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開始對戰?”另一片區域,一名長相粗獷的修道者高聲叫喊道。
這個人,是東奇天一名仙韻巔峰修道者,此時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今天是法羅天與東奇天賭戰的日子,一場賭戰,兩千年才會進行一次。你們東奇天,急什麼?”法羅天有仙韻修道者也大聲說道。
“呵呵,早一點是戰,晚一點也是戰。拖延那麼點時間,又能改變什麼不成?法羅天的人若是不敢應戰,直接認輸就是了!”另一名東奇天的修道者譏諷語氣說道。
“你們兩座天域到底戰不戰?我們可都等半天了!若還不開始,我們可就找管事大人出面了。”有其他天域的修道者也跟著起鬨。
“諸位道友,別與他們吵了。現在,我便過去與東奇天的人對戰。這一場戰鬥,我會竭盡全力。”徐一名對四周法羅天的修道者說道。
“一名大人,拜託了!”
“一名道友,我可是將全部烏晶石都押在你身上了。如果你敗了,那接下來我可就要慘了。”一名法羅天仙韻修道者笑了笑說道,他故意這樣說,也是為了調節氣氛。
不過,他也是真的將身上全部的烏晶石現貨押了出去,如果這一場賭戰徐一名失敗,那接下來他也只能低價變賣一些寶物維持在天域飛舟上的生存。
“嗯,我定當盡力!”徐一名也笑了笑,隨後重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