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李白白眼睛只盯著場子裡,頭也不回的:“你說什麼!大聲點!”
易森笑著低頭附耳說:“我說你有發現了嗎?”
李白白感覺耳朵被他吹得發癢,頭一偏,白他一眼:“離這麼近幹嘛!”
易森悶笑。
陪她蹲了一晚了都沒什麼發現,不過剛剛他卻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她的一隻耳朵紅了,連帶紅到了脖子以下的鎖骨處。
易森又說:“你就這樣蹲,能蹲出什麼來?”
李白白不耐煩:“你別說話,分散我的注意力,蹲點都是這樣,十天半個月沒動靜都正常。”
十天半個月?
今天是週末,那個人肯定會趁週末人多的時候下手,也只有人多才好下手。
可是目標範圍還比較大,李白白猜不準究竟是不是天雲飛圩的員工乾的。
又或許是扮成某個賓客的人?
天雲飛圩的客人太多了,每天喝酒消費的不計其數,她其實也有些自我懷疑,這樣能把人蹲出來嗎?
又蹲了兩個小時後,李白白眼皮都在打架,一陣陣的尿意襲來。
阿,憋不住了。
“我去趟衛生間,你幫我繼續盯著。”李白白揉了揉發麻痠痛的腿,拍拍易森的肩膀,將這個光榮而神聖的任務交給他:“記得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
易森:“……”
他一天雲飛圩的大老闆居然被指使著幹這活兒了?
李白白急急忙忙的衝向衛生間。
瞬間釋放,一身輕鬆。
隔壁突然有人敲了敲她的廁所隔間門:“不好意思美女,這兒有人醉倒了,能幫忙扶一下嗎?”
“好,稍等一下。”李白白連忙提好褲子,推開門。
開門後她伸頭一看,一個長髮美女費勁巴拉的在拉地上的一個醉得氣暈八素已經沒有什麼反應的妹子。
“我們一起把她扶出去好嗎?”長髮美女一腦門兒的汗。
李白白看她那細胳膊細腿的樣就猜她應該在這兒努力半天了。
“一二三起!”李白白和她同時撈起這個妹子的一隻手扶在肩上。
李白白用力把她扶穩:“我直接帶你們出去打個車吧,你朋友醉成這樣回家安全點。”
“好啊。”長髮美女翹著嘴角笑起來,“你對誰都這麼好心嗎?那你為什麼就不肯放過我哥呢?”
李白白暗叫一聲不好,脖子處傳來針扎的疼痛,她捂著脖子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我…我日了。她怎麼又中招了,為什麼最近老是有人想暗算她?
李白白倒地後,裝醉的人儼然一副神智清醒的樣子,他摘下假髮套和耳環,露出他的原本模樣。
肖克。
他旁邊的長髮美女抱著手臂用腳尖輕輕踢了下李白白,給自己點了一根菸,“唔,就這樣的?我大哥居然就栽在她手上?阿克,我怎麼有點不太信啊。”
“小姐,拿錢買到的情報確實主要就是栽在她的手上,她從大學畢業就一直針對老闆,盯了老闆好幾年。”
“你不是說她還是挺難對付嘛,很輕鬆啊。”易星寒蹲在李白白旁邊,猩紅的指甲劃過李白白的臉:“臉蛋兒不錯,阿克,要不把她賣到緬甸去?”
“小姐,我們要用她來交換老闆。”肖克催促了她一下:“小姐,你快換衣服。”
五分鐘後,易星寒換上李白白的衣服,李白白穿上她的外套。
“走。”肖克跟易星寒扶著李白白出了衛生間。
易森等了快半個小時都不見人回來,電話也打不通,他本來就不愛等人,喊了個女服務生進去幫他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