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子弟,無論是武家還是部曲、徒附家中子弟,從小就打熬力氣、練習軍陣技藝!
那可全都是對文家忠心耿耿的、最好的兵源啊!
我這邊這些廝殺漢,大都是你們文家隱宗弟子。”
王霸接過話頭:
“‘窮文富武’,老君山雖然地域寬廣、溝壑河谷裡良田不算少,偶爾劫掠幾個官吏、大戶;卻也養不起如此之多的子弟們,練習武藝。
便分出了一些子弟從事商賈事,隱藏縣城、在碗場鄉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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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又老實?
你怎麼罵人呢?!
你才老實!你們才是“老實人”!
直接說我沒本事;骨頭不夠硬、扛不起家族重擔;家族裡什麼事情都不讓我參與、讓我自生自滅;
而且嫌棄我智商有點感人,這些算了。
這我都能夠忍!
憑什麼說我是“接盤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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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議事堂外傳來軍士稟報的聲音。
“進來”梁正低喝一聲:“何事?”
“暗哨抓到探子兩名,請遊徼大人定奪!”那軍士抱拳行了一個軍禮,回稟梁正道。
“帶進來!”梁正臉色一沉
少傾,四名軍士押進來兩名五花大綁的漢子;另一名軍士將搜出來的弓箭、彎刀、繩索,還有幾隻錦雞、野兔、黃鼠狼放在地上。
“大人,小的是山中獵戶啊大人!小人兩兄弟出來打獵,不知此處乃禁區!還望大人饒我一命啊大人!”跪在地上的兩漢子直呼饒命。
梁正指著地上磕頭如搗蒜的二人,對文呈道:“此二人說自己是山中獵戶;你看是否屬實呢?”
文呈知道這便宜姐夫是在考校自己、同時也是在培養自己。
此刻可不是藏拙的時候
不實心,不成事;不虛心,不知事。
文呈很肯定地道:“此二人撒謊!”
也不等王霸、梁正開口詢問,自顧自地接著說道:“這錦雞、野兔,都發僵,顯然已是射殺多日的獵物;
而尋常獵戶,早已捉急將獵物拿到集市中變賣了!”
那二人聽文呈如此說,趕緊喊冤:“冤枉啊大人!我二人結伴打獵,卻在此山中兜兜轉轉,尋不得那出山之路!”
“是嗎?看你二人獵物、定是在山中探查了多日,被吃掉的獵物,也應該不少了罷?
沾在你們身上的野雞絨毛、錦雞細羽,哪有獵戶會自己先吃掉值錢的獵物?
如此看來,你們壓根就不在乎沽售獵物!
能夠獵獲如此之多的錦雞、野兔,有如此技藝,定是經年老手。
老獵戶迷路于山間,倒是稀罕!好,先不提此事。”文呈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