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起身,朝文呈深深一稽:“拜託了!”
文呈也起身回禮:“段兄客氣了!段兄放心,我必定好好管教阿寧;
阿寧這人,聰明是極聰明矣!
只不過以前身邊,沒遇到正道中人,有點長歪了;
漫漫人生路,難免走錯了幾步
正所謂“近墨者黑”,來得及,洗洗還能用!”
那八爺聽見文呈如此說話,不由心情大好,哈哈大笑
“哈哈哈!好你個老弟,著實有趣!有你這句話,哥哥我就放心了!來來來,哥哥我敬你一杯!”
文呈將酒樽往案几上一扔,搶過阿由的酒壺:“段兄你也是海量,這一盞一盞的,忒不爽利!來,今日但求一醉!”
“好!今日咱兄弟就放開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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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喝的興起,卻見那門被推開
蘇劍架著甘寧,跌跌撞撞撲進來,阿由趕緊上前攙扶。
只見甘寧鼻青臉腫,雙眼跟“食鐵獸”似的
衣袍也破了、鞋也丟了,赤腳蹣跚而行。
許微煙趕緊拿出些許銅錢,讓阿由去買跌打酒
蘇劍渾身上下,倒是沒見多少狼狽,只不過也是赤著腳;仔細一看,原來他的鞋,別在腰帶上。
等到甘寧被許微煙扶著,斜趟在床榻上;回身打來一盆冰涼的井水,細細替甘寧擦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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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呈見甘寧無大礙,便對八爺說道:“既然是別人倒黴,咱們就該繼續樂呵樂呵!小弟講一個笑話佐酒罷~
話說有兩兄弟出去劫道。
好不容易等到一個女子,揹著包袱路過。
兄弟倆上前就將包袱搶走了。
那女子哭哭啼啼地拉著兩兄弟,死活不鬆手
大哥問何故,那女子問~你們說說,奴家到底哪一點比不上那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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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說個明白,她便去上吊。
弟弟一拉哥哥:別信她的,上吊也得有樹能夠掛的住她!
哥哥心軟,便將那女子帶回家;
家中嫂子正抱著孩子遛彎兒。
這女子上去就摸著孩子說~哎呀,這孩子長的可真漂亮,小臉蛋白嫩嫩的。
那嫂子紅著臉說‘娃娃睡著了,臉在這邊;那是屁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