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勝則在一旁扇著扇子,看好戲一般。
天知道,當初他看到祁王的時候也和這些人表情差不多。
只是如今大老闆來了這邊,他倒是不覺得有什麼驚奇,畢竟祁王已經回來了,而將軍府的小姐也姓諾,不用怎麼猜想也知道是大老闆來了。
不過既然大老闆不讓他們上錢肯定是有理由的,而且現在並未公開過,也未曾聽到誰說這諾氏集團是將軍府小姐的。
而木氏母女在後面的馬車上,木娟掀著車簾看著外面的情景,他的眼睛都快嫉妒得冒出火花了。
“這個賤人明明剛來,他憑什麼得到晉王爺的討好?”
明明以前晉王爺都是這樣對著他笑的,如今卻對著這個鄉下的村姑。
一個村姑怎麼能跟自己這個村小在大將軍府長大的小姐相提並論。
牧師也覺得自己的女兒樣樣都不比這個鄉下女子差,為何,這晉王爺突然卻調轉了矛頭找這個鄉下女。
這個沒教養的賤女人,一來到金城就勾三搭四,簡直跟她那狐媚子的孃親一模一樣。
以為找個帥一點的老公了不起嗎?還不是個莊稼漢。
這樣想著他又瞪了一眼自己身旁畏畏縮縮的男人:“一個沒用的東西,成天就知道低著頭。”
男人依舊是低著頭,一言不發,這樣的日子他已經習慣了,當初原本看著這木氏很是和藹,想著就算是上門也無所謂。
卻沒想到這女人當著別人一套揹著別人,一套用大將軍府的實力,一直壓著自己,始終讓他抬不起頭來。
最終沒有攀上高枝,反倒讓自己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就連著自己的親女兒都對自己是各種的看不慣。
如今對這兩個女人她已經死心了,多說一句話都不想,只想要安穩的過自己的日子。
這木氏母女想要怎麼鬧,他管不著。
金王爺打量了一下面前的洛輕舞,這才開口:“很是抱歉,似乎來的唐突了一些。”
洛輕舞面紗下的嘴角勾起一個幅度淡淡道:“小女子有些不明白,既然靖王爺也知道來的唐突為何有職業要小女子下車?”
原本靖王說這句話不過是客氣,卻沒想到洛輕舞會直接這樣說,讓他有一瞬間的愣神沒反應過來。
畢竟這京城之中,誰會把話說得這麼明白,
更何況是一些女子說話更是彎彎繞,然而他們從未見過一個女子說話這麼直白,完全不顧別人的面子。
有的人在邊上忍不住肩膀抽搐著,這對方畢竟是王爺,他們雖然很想大笑出聲,但是也不敢。
靖王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懟過,這女子眼睛中無悲無喜,只是那麼淡淡的看著自己,說的話雖然是有些天真的疑惑,但是卻很有針對性。
“不知本王可有什麼地方得罪過洛小姐?”靖王儘量的保持著自己的紳士風度。
然然洛輕舞怎麼可能給他繼續保持的,機會很是天真的問道:“靖王爺這樣把我從裡面逼出來,自然是故意為了得罪我。”
說完眨巴了一下無辜的大眼睛:“我很難理解靖王爺今天的行為,我一個閨中女子,你非要當著那麼多的人與我交談,不知用意是什麼,畢竟我在這京城並不認識任何人,外祖母教我,要與男子保持距離。”
洛輕舞還看了看自己與靖王之間的距離,往後退了兩步。
惹得邊上的人驚歎連連,這真當是村裡的姑娘這般的清純。
而且看起來不懂人情世故的樣子,說話也好聽。
而那些京中的貴女卻心中很是不舒服,憑什麼一個鄉下的姑娘能得到靖王的青睞,她還能這般不如天高地厚?
如果說剛剛靖王還能維持紳士風度的話,看到洛輕舞一系列的行為,就如同是從頭上潑下來一盆冷水。
臉色已經變成了調色盤,什麼時候女子這般沒有教養了?
說的話,難道對男人不也是柔柔弱弱的嗎?
雖然看起來柔弱,但說的話卻很讓人氣憤。
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如何回答,然而正當他難堪的時候,邊上一個女子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