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羅剎非常給面子。
只是指點沈煉腦後破綻，沒想著讓沈煉出醜，堂堂魔教教主，肯定沒有那麼多惡趣味，沒有看熱鬧的愛好。
靳冰雲小聲道：“夫君，靜齋有對方前輩的記載，似乎不是這樣。”
沈煉奇道：“方前輩？玉羅剎難道不是姓玉麼？他怎麼會姓方？”
靳冰雲嗔道：“夫君，你又在耍弄冰雲了，玉羅剎是他的綽號，並不是真實的名字，難道一點紅姓一？”
沈煉找了塊大石頭坐下：“我記得他確實姓玉，江湖人稱玉教主。”
靳冰雲擺了擺手：“那都是最近幾年流傳出來的，我聽師父說過，玉教主原本姓方，是一個絕世奇才。”
“有多絕？”
“天賦異稟，武功淵深如海，智慧靈動百變，偶爾冷酷到極致，為了利益和古怪的樂趣，可以不顧一切，偶爾又會很善良，會對孩子表達善意。”
沈煉笑道：“這就對了，相比於他蒼老的年歲，我就是孩子，他對我這個好孩子表達善意，難道不對？”
靳冰雲打趣道：“我還聽說過，他年輕的時候，非常擅長查案。”
沈煉：ヾ(﹏
“他竟然有這種愛好？”
“前輩高人，總是不同尋常，師父說他不走尋常路，而且……他有過一個摯愛女子，後來因為難產死了！”
靳冰雲感嘆道：“俗話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他雖然是魔教教主，是萬魔無極的無上大宗師，但由於對亡妻的刻骨思念，對兒子百般嬌縱……”
沈煉猛地拍了拍大腿：“我記得他兒子叫玉天寶，姓玉，不姓方！”
靳冰雲翻了個漂亮的白眼。
即便是慈航靜齋這等門派，也是靠著言靜庵才得知他的姓氏，玉羅剎顯然不在乎這些，直接給自己改姓。
沈煉忽然說道：“越是寵愛，越應該嚴格要求，西域魔教樹大招風，他的兒子就是最大的目標，如果真的為了自家兒子好，不應該培養成紈絝。”
“所以呢？”
“玉天寶未必是他親兒子。”
靳冰雲點點頭：“師父對此也有類似的評價，至於他兒子是誰，和玉天寶年歲差不多的，都符合要求，我覺得可能是陸小鳳，我想到三條理由。”
沈煉：古龍告訴我，不是陸小鳳！
“其一，武道天賦，陸小鳳的武道天賦奇高無比，夫君曾說過，陸小鳳對武道的悟性，與夢瑤並駕齊驅；
其二，武道師承，陸小鳳的武功是從市井中學來的，這些人會不會是奉命去保護他，暗中傳授他武功呢？
其三，剛才切磋的時候，玉教主用的某些武技，和陸小鳳非常相似，尤其是輕功身法，以及卸力之法，他對夫君如此友好，多半是陸小鳳的面子！
夫君，我說的對不對？”
沈煉：(◇？
你的腦子怎麼比我更能聯想？
沈煉吐槽道：“如果這麼說，我覺得很可能是楚留香，按照你的邏輯，楚留香的身法來自天虛地渺大虛空步，拳腳來自天絕地滅大乾坤手，他比陸小鳳更喜歡查案，更喜歡管閒事！”
靳冰雲反駁道：“不對，楚留香的師父是夜帝，他是有師承的。”
沈煉胡攪蠻纏：“夜帝？夜帝為何要千里迢迢趕去楚留香老家，把絕世輕功傳給一個毫無關係的小娃兒？”
“我覺得可能是夫君。”
“不可能，我的年齡對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