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必處理公務……
李瑾瑜大手一揮:“玉燕,讓夫人們去華清池,咱們夜以繼日!”
江玉燕紅著臉說道:“您也不想奴婢把這句話寫在起居錄上吧?”
李瑾瑜:(
江玉燕:(ω`
這小妮子,天天想著開小灶!
……
華清池是最新修建的溫泉水池,是李瑾瑜和嬪妃洗浴之所,由於要做比較私密的事,不好意思請虛若無、許笑一等人設計,乃是蘇櫻親自督建。
長恨歌雲: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承歡侍宴無閒暇,春從春遊夜專夜,後宮佳麗三千人……
李瑾瑜肯定不會專寵一人,因此每逢表示夜宿華清池,都是特殊訊號。
當然,這等事情,不能過度。
江玉燕先給鐵飛花傳信,鐵飛花對嬪妃做出安排,有人身子不方便,有人要管教兒女,有人放假回家,都需要做出處置,然後下次再邀請她們。
還有些人面皮薄,不好意思,比如邀月憐星,向來不參與這種事。
鐵飛花最是嬌慣李瑾瑜,對李瑾瑜有求必應,雖然覺得羞澀,仍舊擺出當家大婦的模樣,最先到華清池。
蘇櫻緊隨其後,華清池是蘇櫻的親自督建,最是懂得各處機關。
看著水中的李瑾瑜,蘇櫻毫不猶豫的把手探向腰眼,狠狠扭了幾下。
當初聽到李瑾瑜的要求,本以為只是修建豪華的皇家浴池,沒想到卻要用機關術,建造那些羞人玩意兒。
——這未免太作踐人了!
雖然覺得李瑾瑜有些荒唐,但兩人相識相知十餘年,對李瑾瑜的愛好,可以說是知之甚詳,羞澀的同時,又暗含幾分期待,想看看那些機關物件,用在家中姐妹身上,會是何等模樣。
想到此處,頓時覺得腿軟。
相比於蘇櫻,虛夜月和何珺琪就大膽多了,換上宮廷繡娘製作的絲襪,穿著神針薛家最新設計的蕾絲肚兜,好似兩條美人魚,快速遊向李瑾瑜。
李瑾瑜一邊抱住一個,擺出酒池肉林的昏君模樣,大笑道:“當了三個多月的皇帝,還是今天最快活!”
蘇櫻嗔道:“陛下,如果這話傳到外面去,我們幾個在歷史書上,就要變成禍國妖妃、妲己褒姒了!”
虛夜月撒嬌道:“這也不錯,爹爹當初給我摸骨算命,說我天生便是媚骨豔相禍國妖妃,假如歷史書上的記載不是如此,豈不是說我爹看走眼?”
鐵飛花訓斥道:“你這妮子,真是越來越膽大包天,再敢這樣,我就要執行家法,給你個大大地教訓。”
何珺琪道:“什麼家法?夜月細皮嫩肉的,若是打壞了,咱們家的風流情種肯定心疼,換個家法吧,我記得她的罩門在湧泉穴,最怕撓癢癢。”
蘇櫻紅著臉說道:“家法都是我最新制作的,先給夜月試試也好,免得你們恃寵而驕,越發無法無天!”
不等虛夜月反抗,李瑾瑜在她的玉足上輕輕一拂,焚山煮海的火焰,頓時痠軟無力,任憑蘇櫻施展手段。
何珺琪本想逃跑,卻被李瑾瑜在耳後輕輕一抓,立刻便渾身無力。
有心討饒,卻又有七八分期待。
待到耶律南仙、厲勝男、楊玉環、琵琶公主,以及最新嫁過來的金靈芝進入華清池,虛夜月和何珺琪已經被蘇櫻打扮成魅惑蒼生的天魔女,哪怕楊玉環這等絕世尤物,也覺得眼紅耳熱。
虛夜月向來都是膽大包天,何珺琪亦是性格豪放,什麼都敢做,此時每向前走一步路,身上都會傳出叮叮噹噹的清脆鈴鐺聲,翠色狐尾熠熠生輝。
李瑾瑜笑道:“酒池肉林,喝酒需要行酒令,尋常的酒令,我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咱們玩個好玩的。”
說著,拿出一盒子玉籤。
虛夜月嬌嗔道:“瑜哥哥最壞,那些羞人的手段,只知道欺負我,如果大姐和蘇姐姐也抽籤,我就一起玩,否則今天晚上,我就讓你獨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