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帶著這麼多神兵,在以命搏命的情況下,有六成半成功率,你忘了我和風清揚比武時的那招?”
沈煉長長呼了口氣,心說這一趟終歸是無驚無險,不過這麼做,算不算壞了段譽的機緣?這是他的奇遇啊!
應該不算吧!
在這個武道昌明的世界,想憑北冥神功橫行天下,那需要北冥重生法,就段譽那兩下子,肯定是遠遠不夠。
吸功不是萬能的!
吸功不是無敵的!
吸功唯一的優點就是快,但以段譽的出身,什麼時候不能暢快吸功?
想要練武提升修為,去天牢找幾個會武功的囚犯,不就可以隨便吸?
段譽遭逢大變,覺得有些頭昏,看到沈煉擒拿段延慶,頓覺心中安定,忍不住問道:“咱們這是安全了麼?”
沈煉道:“非常安全。”
段譽問道:“沈二哥,怎麼有那麼多人想要抓我?幽谷客抓我,我能夠理解幾分,青袍客為何要抓我?”
青袍客便是段延慶。
段延慶雖然要綁架段譽,而且樣貌極為醜陋,滿臉凶煞,但段譽不願以惡言傷人,便以他的衣著稱呼他。
“這難道也是我爹爹的情債?”
“不對啊,這怎麼可能呢?”
段譽愁的抓耳撓腮,他能理解秦紅棉想抓他,也能理解甘寶寶,唯獨對於段延慶,想破腦袋也想不通。
沈煉心說這事我沒法解釋,從理論上來說,確實與段正淳的情債有關。
如果段正淳沒有四處留情,刀白鳳就不會生出怨氣。
如果刀白鳳沒有生出怨氣,就不會在天龍寺外,以蓮臺點化段延慶。
如果沒有白衣觀音點化,段延慶便不會振作起來,怕是早已逝去。
所以,這事兒根源在於段正淳。
誰讓他當年那麼風流呢?
沈煉嘆道:“段老弟,你對於武功一竅不通,沒認出來他的路數,他用的是段家劍法和段家嫡傳一陽指。”
段譽驚道:“他是段家的人?”
沈煉道:“應該是吧,別的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請鎮南王詢問。”
段譽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木婉清。
“沈二哥,木姑娘這次……”
“我當然要把她帶回去,不過你無需為此擔心,她娘也在王府,以你們的關係,你爹肯定不會為難她。”
段譽略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老爹當年實在是太過風流。
別的時候爆發出來也就罷了,偏偏在這個時候爆發,丟了好大的臉面。
段譽覺得不好意思,段正淳同樣覺得不好意思,正在向段正明道歉。
“皇兄,這都是我的責任,我昔年欠下的情債,都返還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