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鵬是來做什麼的?難道只是為了和令狐遠比武?我總覺得有鬼!”
風四娘看向腰間彎刀:“真想試試他那把絕世魔刀,小樓一夜聽春雨,多麼美好的名字,真是太美妙了!”
沈煉吐槽道:“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我實在看不出,這與魔教的魔刀,有什麼鳥毛關係?”
風四娘打趣道:“只許你沈煉附庸風雅,不許魔教高手吟詩作對?”
沈煉苦笑道:“這事兒和吟詩作對沒什麼關係,我聽過一個故事,非常非常非常的爛俗,你要不要聽聽?”
“閒來無事,你說說唄!”
“據說西域魔教歷史上,有位刀法絕世的教主,名叫白小樓。
白小樓英俊瀟灑,刀法絕世,狂傲不羈,風采卓然,乃是絕世豪傑。
某一日,他路過一個小村莊,無意間見到教書先生的女兒孫春雨,並深深愛上了她,孫春雨也為他風采所迷。
兩人成親之後,初始之時自然是郎情妾意,此後白小樓忙於幫派,孫春雨閨中寂寞,不免做了紅杏出牆之事。
白小樓暴怒不已,又被魔刀的魔性所感染,險些徹底墮入魔道。
幾番周折,終於醒悟,白小樓為了警醒自己,在刀上刻寫‘小樓一夜聽春雨’七個字,紀念失去的愛情。”
沈煉面露糾結:“也不知道這是哪個與魔教有仇的傢伙,胡亂編排出來的爛俗故事,聽聽就好,別當真。”
男人和女人的關注點,向來都是不一樣的,風四娘當然也不例外。
風四娘好奇的問道:“白小樓難道是痴情人?痴情的魔教教主,這可真是詩意化的浪漫,這真讓我……”
沈煉補充了一句:“白小樓娶孫春雨的時候,家中早就有了髮妻,孫春雨是他的小妾,他可沒什麼痴情!”
風四娘:Σ(っ°Д°;っ
“你動腦子想想,那可是在西域魔教那種鬼地方,一路殺出來的高手,縱然會動情,卻也絕不會痴情。”
“魔教中人就不能動情?”
“當然可以,不過是女人,魔教女人有許多動情的例子,可惜她們的下場都不是很好,男人從來沒有。”
“一個也沒有?”
“除非把明教算作是魔教。”
“呸呸呸!離我遠點,想死千萬不要連累我,我可還沒有活夠呢!”
經過沈煉這番打岔,風四娘暫時忘了丁鵬的問題,也不想去比武。
“其實我也沒活夠,但是有些人似乎活膩了,尤其是某個小蟲子。”
“我也沒活夠呢!”
聶小蟲慌忙從水下鑽出來。
“沈二爺,我剛剛到這兒,我剛才什麼都沒聽到,我是來送請帖的。”
“誰請我?花滿樓?”
“我這下五門的爛痞子,哪有資格結交花家七公子,我怕汙了他。”
“你就不怕汙了我?”
聶小蟲:馬屁拍在馬腿上了!
“二爺,您就高抬貴手,放過我這條小蟲子吧,我真的沒有偷聽。”
“誰請我?”
“您幫白夫人抓住殺夫仇人,白夫人今晚擺酒設宴,向您道謝。”
聶小蟲話音未落,風四娘已經酸溜溜的說道:“沈捕頭好豔福,剛剛辦完大案子,就有俏寡婦送上門。”
沈煉正色道:“師姐此言差矣,白夫人對丈夫的感情非常真摯,為了報仇不惜一切,不應該胡亂謠傳。”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