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算!”畫秋看著中年人準備掐訣,連忙撲過去把他攔住,“我說的是事實,師父你不準算!”
畫葉樓看畫秋這架勢,感覺自己不用算就知道這畫秋肯定說的不是事實!
“如果真是這個王良有錯,長仙他自己會出手瞭解這段恩怨!”畫葉樓淡然道,“但我看你這般態度,恐怕只是你自己想為你師兄報復對方吧?”
畫秋支支吾吾地辯解:“誰,誰讓這個人惹得我師兄不開心嘛......”
畫葉樓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命令道:“你先出去,我與你師叔有事要說!”
“......哦。”畫秋知道中年人的脾氣,雖然可以容忍自己任性。但若是真有正事,那可容不得半點馬虎!
雖然有些不開心,但畫秋還是知趣地離開了洞府。
‘你們都不願意出手,那我就自己找人!’
畫秋在心裡嘀咕著,不過畫葉樓和公羊子候完全不在意這些。
“讓你們去做的事如何了?”
公羊子候一改往日地隨意,認真地說道:“已經找到天宗的扶南,將此事說清楚了!”
“那就好!”畫葉樓點點頭,“在你們離開的這段時間,宗門裡又調查出了一些隱秘,我們與宗主詳細地推算過了,散修失蹤之事與行道宗脫不了干係!
宗主甚至懷疑,這其中可能有邪宗之人在搞鬼!”
“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麼?”公羊子候焦急說道,“直接把行道宗揭發了不就行了?”
“沒你想的這麼簡單!”畫葉樓搖頭說道,“行道宗在修真界中的名望畢竟深重,除非我們找到決定性的證據,不然很難扳倒他們。”
公羊子候問道:“不可能只讓一個天宗的一個小丫頭自己調查吧?我們不做點什麼?”
“這倒不會,既然此事可能和邪宗之人有關,宗主決定出次血,準備通知西州各大宗門來一次西州大比!”畫葉樓沉聲說道,“其一,行道宗的根基畢竟是在西州,此次大比他們不可能不派人來參加,正好可以用此法拖延時間!
其二,若是在期間找到了證據,到時候便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將行道宗的惡行揭發,讓他們徹底下不來臺!”
“宗主這招挺高的啊!”公羊子候讚賞道,“宗主準備怎麼個出血?”
畫葉樓淡然說道:“兩件靈寶以及一件後天至寶,這出血夠不夠?”
公羊子候倒吸了口涼氣:“這哪兒是出血啊?分屍還差不多吧?!咱們承教宗的寶貝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吧?”
“若是能夠扳倒行道宗,咱們承教宗能夠得到的利益遠非這幾件靈寶能夠比擬的!”畫葉樓輕笑了笑,“雖然都是正道勢力,但這不代表我們承教宗與世無爭!要怪還是得怪行道宗給我們這個機會,不然他們老老實實開自己的雲臺渡口,我們也只能看著!
說到底,還是財帛動人心啊!”
陳風麟的洞府。
被天雷洗禮了一番後,此時的洞府早已沒有了之前的模樣,如今已是廢墟一片。
在洞府廢墟中,孔裡身形狼狽,不過他的面容卻是充滿了欣喜之色。
“我的麒麟丹總算是煉製成了!”孔裡手中拿著一顆通體血色、剔透玲瓏的丹藥,嘴裡喃喃道,“盼了這麼多年,你終究是被我拿在手裡了!”
“提前恭喜道友!”陳風麟被天雷波及,身上也是極為狼狽,隨後他便用靈力收拾了一番自己的衣服,然後朝著孔裡賀喜,“待麒麟晉升純血,到時候道友你怕是能在同境橫行!”
“橫行還算不上,但孔某離那道果卻是近了幾分!”孔裡嘿嘿一笑,“這還得多虧了道友你高超的丹道啊!
說句實話,道友你的丹道讓我有些擔心呢!”
陳風麟有些不解:“道友你這是何意?”
“如果道友你丹道被他人所用,反過來對付我可怎麼辦呢?”孔裡裝模作樣地思考了一番,目光裡透露出了陰險,“不如,道友你就一直為我所用吧!”
“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