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川手袖袋裡掏出一塊白絹為她擦拭著嘴角,“媳婦,我有話要說。”
“說吧。”
蕭羽川等丫鬟銀竹把碗筷收拾了,才說道,“媳婦,我覺得你今天怪怪的。”
“哪怪了?”她反問。心裡想著,三哥還真是敏感。她表面上態度沒變,心境卻不同了。
他說不上來,只捉握住她纖美的小手,“媳婦,我是相信你的。”
她故意問,“三哥你指的什麼?”
“就是……蕭夫人說你事先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一事。”他斬釘截鐵地道,“我相信你壓根兒就不知道。”
她往自己身上抹黑,“我是知道啊,下午不是承認了麼。”
“媳婦,你不要跟我賭氣……”
她安撫性地拍了拍他的手,“三哥,我沒跟你賭氣。蕭清河不告訴你,以他對我的……愛意,他悄悄告訴我,很正常吧。”
“聽起來是正常,可是……”
“我雖然一早就知道了,”她淡然說,“不過,這也不影響什麼吧。難道三哥認為我以前是故意與你共患難,然後讓你更珍惜我。”
他沒往那方面想,聽了她這麼說,卻覺得趟若她真那麼想,那……她確實有心機。
心裡忽然就難受了起來,“媳婦……”
殊不知蘇輕月就是要這樣誤導他,“三哥?”
他也不知為何,心裡有氣,就是撒不出來,猛地一把抱起她,往大床走,連她的衣服都沒脫,只是退了她的褻褲,就入了。
她很痛,卻依然極力地配合他。
一晚上,蘇輕月幾乎被他折騰死。
二人直到黎明才沉沉睡去。
午時,蕭羽川先睡醒的,看著妻子絕美的嬌軀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內心愧疚不已,不該這麼粗暴。
他打了水,小心地用帕子幫她把身上清理乾淨,又上了藥,再為她穿上了乾淨的衣衫。